昏暗的环境下,视觉退位,其余的五感似乎更加敏锐了。
他似乎做足了功课…又或者是天赋异禀。
薄荷混着茶香不断纠缠着…肌肤的每一次接触都让她觉得心尖上被轻轻啃噬。
不疼,但是磨人。
“路鸥…”唐彦的脑海中想象着她此刻的情态,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随后若即若离地向下…一寸寸地去感知。
“唐彦…你…”路鸥有些难耐地抿唇,那若即若离的吻就像是羽毛尖轻轻滑过鼻梢一般让人心痒难耐。
贝果在指下逐渐挺立,他似乎得到了认可般兴奋起来——埋头,勾住她的腰腹贴近自己。
胸前的波涛起伏不定,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她忍不住抬了抬腿,蠢蠢欲动,但又克制住自己将腿放下,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的动作被他注意到,抬手握住她的左腿轻轻抬起挂到自己肩上——路鸥只觉得身下一凉,似乎凉意顺着她的动作席卷而来。
或许是脑子有些放空,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有心思…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张搞笑图片…
“你练习册做了吗?”
“我没学过这个姿势。”
…她有些想笑——尽管知道不合时宜,但胸前还是有些振动无法忍住。
“这种时候都不认真一点吗……”唐彦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你还真是,只要是醒着的就一直没个正形!”
路鸥被咬得身子一颤,心下有些不服,抬起脑袋就胡乱冲着他的脖子咬了上去——正中他的喉结,随后又因为手被束缚着没劲儿,直接跌回他的臂弯里。
“没个正形?”
“唐彦你咬哪儿呢!”
“你没穿衣服怎么也一副衣冠禽兽样儿啊…”路鸥有些挑衅地怼了几句,被束缚的手有些难受,直接挂上了他的脖子。
脖子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津液,唐彦忍得发红的眼在听见那句衣冠禽兽之后,更是红得透彻。
他拉住她的脚腕往上一掰,搂住她腰的手狠狠往身前一送,胯下猛地一顶——
“禽、兽?”
路鸥被惊得轻呼了一声,身下的丛林已经狭路相逢,情况很紧急。
“唐彦…我不想吃药了。”
软糯的声音响起,唐彦的动作一顿…将人放下。
路鸥似乎如愿得到了宽恕,但她却并不怎么开心——黑暗中唯一的热源离开了,她只觉得冷得厉害——尽管她的脖颈间已经有了不少的细汗。
…
安静的房间里,路鸥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唐彦是因为气馁离开了吗…路鸥从角落抓住被子,艰难又迅速地把自己盖住埋在了里面。
她只觉得很难受,浑身都难受。心里也难受…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唐彦也不例外。
两手被束缚着,她只能将手小心翼翼地放到腹前…测过身子蜷成一团——脑袋埋在被子里闷热得紧,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向已经拆掉纱布的伤口…试图探入进去。
“路鸥,闷着头会缺氧的。”被子猛地被掀开,她还来不及收回手指,下意识有些心虚——但好在黑暗中他看不清。
“你…你怎么还在?”路鸥在黑暗中伸出一双手,胡乱挥舞了一下——突然手被摁住,绳结被解开。
“我一直都在…疼吗?”
“什么?”
“这个绳子…绑着手疼吗?”唐彦的声音有些扭捏…
“…倒是不疼。”路鸥转动了下手腕,只是举久了有些酸,但是,“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床头柜放这种不勒人但又结实的…”
“没有!”唐彦语调升高了些,不满地反驳,“这是前两天才到货的…”
“前两天?你…你难道早就想绑我了?”
唐彦没应声,只是沉默着伸手将她从chuang上捞起来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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