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两颗眼珠被生生挖掉, 牙齿逐颗撬落, 身上每一寸骨头都被敲断。
期间还伴随着孔祥宇诛心的质问。
即便霍思娇不松口, 她只要对一个人的名字或者某个地方有些什么特殊反应, 孔祥宇都会派人把地点和人彻查一番。
如此生理和心理的车轮战下来,人不死也残。
说到这, 李行顿了顿,特地点出一个问题, “你当然要问,这么痛苦的过程正常人怎么熬得过,疼也要疼死了。”
折磨霍思娇的方式超出正常人类承受范围那是肯定的。
想要她吐出东西来,孔祥宇不择手段。
而孔祥宇是做什么的,他贩读发家,最不缺的就是毒品。
他们给她注射了大量读品来维持她的生命体征,有不削弱她的疼痛感,足以支撑她熬过这些酷刑。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太猛,霍思娇终究没能熬过第三天清晨。
李行越说越兴奋,“两天两夜,她被折腾了整整两天两夜,想想都很激动人心是不是?!”
以前他也见过不少折磨人的事情,也没有孔祥宇这般能折腾,持续时间这么长的。
“他倒是提醒了我,该怎么对付背叛我的人了呢。”李行意有所指看向苏尔晴。
程悦感觉自己像是置身冰窖。
如果苏尔晴是安插在金菠萝的卧底,那么霍思娇便是另一个被安排在孔祥宇那头的。
从他的描述来看,人应该已经没了。
没得不光彩,没得很痛苦。
一个本应被国人奉为英雄的人,一个甘愿用自己的生命来为禁读事业奠基的人,就这么悄无声息死在异国他乡。
是否留有一具全尸也不得而知。
为什么下地狱的不是这些该死的渎犯!
每每这个念头在程悦心中升起,转瞬她便想到国内的那些人。
那些同事、那些朋友、那些亲人…
盛吟秋曾说过她面冷心热是对的。
为了防止意气用事,程悦早年间利用心理暗示,给自己下过一个“禁制”。
只要是她产生一些极端的念头或者想法,她的理智会迅速回笼,掌控她的□□。
一如现在,她漠然站在办公室里被李行打量着,如同一个置身事外的路人。
不过李行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越过向伟那巴结讨好的视线,他从马仔端上来的工具箱里挑挑拣拣,选出一把钳子。
“现在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他歪头指了指苏尔晴的方向,把钳子一把拍进程悦手心,“把她的指甲拔下来,把这些灌进去,女神组主管的位置,你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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