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推测下去,左继坤或许也是在意左柯让的,或许也是爱左柯让的。
但邬思黎没说她这个分析。
不管是否真的在意,左继坤带给左柯让的伤害永远无法抹去,即便他是左柯让父亲,左柯让也没道理承受这份变态又不纯粹的父爱。
邬思黎不希望左柯让受到掣肘,他要讨厌左继坤就讨厌。
左继坤该的。
一想到左继坤那些堪称虐待的手段,邬思黎也气不打一出来。
于是下车后,左柯让就看他姑娘神色比他还冷。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左柯让都有点创伤应激了,就怕邬思黎受到左继坤影响,他攥紧她手:“明儿我俩就回老宅吃饭。”
“我没因为他那些话不高兴。”邬思黎呼口气,心里还是堵得慌:“我就是,觉得他不能那么对你。”
邬思黎仅赶上过这么一次左柯让左继坤相处,她能隐约感受出左柯让对左继坤的抵触、防备还有显而易见的冷漠。
就像她小时候每次面对父母一样,她还要比左柯让多一份渴望。
可左柯让丝毫不渴望左继坤的父爱。
他并不冷情冷血,对朋友有求必应,对她更不必多说,他看重身边每一段感情。
之所以不渴望,怕是他失望积攒太多。
左柯让甚至连谈判欲望都没有,再左继坤有一次干涉他人生轨迹时,选择用跳楼那样简单粗暴的方式一劳永逸。
邬思黎只是看到左柯让独自坐在陆若青墓碑前的背影都觉得难过,更是无法细想他那些破败的遭遇。
进家后,二哈听见动静从阳台跑来接,邬思黎没去摸它,而是转身抱住左柯让。
左柯让什么都没说,也没讲骚话特意逗她。
安静接下他姑娘这份沉默的心疼。
抱个两三分钟,左柯让拍拍她背:“行了去洗澡吧,上一天班挺累的。”
邬思黎嘴上应着,又在他怀里赖一会儿才松手去洗澡。
左柯让将爷爷奶奶送来的吃食分类整理好,二哈不小心撞到邬思黎放在茶几上的托特包,倒扣在地面,里头物件骨碌碌滚落。
左柯让蹲下身边捡着东西边阴阳二哈:“真应该录下来给邬思黎看看你平常都怎么闯祸的。”
省得邬思黎总片面性以为二哈是条乖狗。
二哈自觉犯错,趴在左柯让一边肩膀呜咽一声。
左柯让怂肩膀:“离我远点。”
二哈脑袋一个后仰,紧接着又落回原位。
这狗惯会见风使舵,随机应变。
聪明得很。
茶几不算高,邬思黎包里都是一些口红、粉饼、纸巾之类,没啥贵重物品,粉饼没碎口红也没断,一一装好后,左柯让勾着邬思黎那副无框眼镜进卧室。
邬思黎澡洗到一半,左柯让进来一起。
他罕见没动手动脚,邬思黎还不太适应。
洗完澡吹干头发,左柯让将卧室床上搭配好的那套衣服拿给邬思黎。
一件白衬衫,一条裸粉色半身短裙。
衬衫上摆着她那副眼镜。
邬思黎呆若木鸡:“干什么?”
“换上呗。”左柯让笑着,轻咳一记:“想你戴着眼镜上我。”
第51章
邬思黎真不知道左柯让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点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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