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柯让没皮没脸:“有人说过我长得帅。”
“……”
虽然是事实没错,但他这么自恋,邬思黎多少有点哽住。
“刚才跟你贴耳朵说悄悄话那人说我凶?”左柯让拇指食指搓捻她那边耳朵,又亲一下,留下自己印记才罢休。
他还在纠结这事。
邬思黎无奈:“没贴,还离得好远。”
“哪远了?”左柯让不听,他有自己一套度量衡:“你跟他刚离得比咱俩现在还近。”
左柯让一手搂她腰一手捧她脸,亲密非常。
她和陈知书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他就夸张吧。
无法同一个醋桶讲道理,邬思黎拨开他手:“都收拾完了吗?”
“还差点。”左柯让说着就垮下肩膀,双手交叉揽在她背后,脑袋往她肩窝里埋:“你东西好多的宝宝,好累。”
他头发扎得邬思黎酥痒还有些疼,她掌心隔开:“那你歇会儿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不是,”左柯让呵笑出声,温热气息扑向她脖颈,邬思黎缩起肩膀,他又抬起头:“你这和好后脑子就又不用了?”
“什么啊?”
好端端地干嘛嘈她。
“你之前撩我那劲儿呢?”左柯让直白扩展要求:“我说我累是想你亲我要不给点什么别的奖励。”
邬思黎听后一哦,没个行动。
他歪头看她眼睛:“你真没懂还是装不懂?”
又说算了,你不用懂我自己来。
于是就侧着脸径直往她嘴唇怼,又扭正亲她一下,就这么自己索取完想要的奖励,他说好了乖乖,我又满血复活了。
放开她又去忙。
邬思黎顿两秒钟,在他背过身后,嘴角小小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
一个上午邬思黎的物件全部打包完毕,她车就在地库,俩人开车走。
没回左柯让那儿,先去的高子言家,接二哈。
路上左柯让提前给高子言电话,叫他把狗送到小区门口,省得他们进出还得登记。
高子言是认得左柯让车的,所以当那辆更适合女性驾驶的白色奔驰迎面驶来,他没大注意。
左柯让按下喇叭,嘀一声后下车,副驾驶门也打开,二哈反应巨快,撒开腿就朝邬思黎跑。
高子言险些被它拽一跟头,不得已松开牵引绳。
二哈体型在成年萨摩耶里算壮的,身高到邬思黎大腿中上段,邬思黎一垂手就能摸到它,习惯性围着邬思黎转两圈,二哈叼起牵引绳另一端自动塞到邬思黎手里,紧挨着她腿站。
高子言看得愣住。
谁养的狗像谁,二哈就一犬界左柯让,少对人这么热情,左柯让第一次送二哈到他家帮忙照看,二哈吊都不吊他一下,特认主,他用好长时间才和他打好交道。
可现在这狗腿样是?
他睇向邬思黎,是个漂亮妹子,也有点子眼熟。
下一秒,就见左柯让绕过车头圈住邬思黎肩膀,跟他介绍:“我女朋友,邬思黎。”
“女朋友?”高子言难以置信吸一口气:“骗人的吧?”
眼睛再次滑向邬思黎,人对他柔柔一笑,打招呼说你好:“这几天麻烦你照顾它了。”
“不麻烦不麻烦。”高子言全凭条件反射在回:“你好我是高子言,左柯让同事。”
两人礼貌握手,高子言又吸口气嘶一声:“诶你是不是上个月去了航空展博会?”
俩人手还搭着,左柯让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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