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左柯让捏着她小腿肚给她按摩:“就是我也有在改,你用分手给我上的那一课,我有在认真听。”
但她还不喜欢,偏吃他强硬那一面。
就挺那什么的,左柯让形容不出来,反正就很会拿捏他。
他栽邬思黎脚边是他的命中注定。
蛋糕吃完,瓷碟撂回茶几,邬思黎收回脚,从沙发上滑下去,左柯让就给她也扯个抱枕,她跪坐在上面,掌心撑在他大腿,凑过去亲他一下。
“你给我的有很多,难过占很小一部分,但是感情里不可能只有快乐的。”
当她跳出迷局,以第三视角回顾恋爱那两年,左柯让也是对她千依百顺。
她一有个不高兴他就会想办法哄她,一件东西她只要看上两眼他就一定会弄到她跟前,那些没有在父母那里得到的关爱他悉数填满。
他不会觉得她眼高手低,相反如果他没能满足她自己则会愧疚,送她的每一样东西他都精挑细选。
他总是会说:“你值得更好的、最好的,残次的垃圾品配不上你。”
邬思黎在左柯让那里,学会拥有了她十分缺失的配得感。
邬思黎执起他手,就像小朋友手牵手那样:“你听过一句话吗,我觉得很适合我和你。”
左柯让心头一动:“什么?”
七点十分,太阳落山,科莫湖准备迎接夜晚来临,最后一丝夕阳余晖在山头晕染。
邬思黎身后落地窗纳入此刻全景,她就在这种类似电影大结局的情境下,深笃中又略带紧张地开口——
“我爱你,不光因为你的样子,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我的样子。”
*
吃完饭左柯让又喂邬思黎吃了两片感冒药,空调打到二十三四度,灯光全关,投影链接好网络,俩人裹在一张毯子里窝沙发一角看电影。
左柯让在后面规规矩矩地环着邬思黎,包着她手放在她小腹上,邬思黎身心都放松地靠着他。
享受着这份宁静美好。
电影看到一半,段骏鹏来敲门,问他们要不要下楼去玩,他们喊了另外一批前来旅游的同龄游客开Party。
他们这群人都不是无所事事,各有各的事业要忙,此次来参加婚礼,左柯让邬思黎是提前休的年假,司琮也杜思勉他们那种继承家业的也是协调许久才腾出空,就这样来意大利这一周还得抽空开个会处理处理堆积的业务。
现在婚礼大事告一段落,他们都统一定好明天傍晚回国的机票,今晚是在科莫湖的最后一晚。
邬思黎这儿感着冒,身体也没缓过劲来,左柯让本是想不去,他就乐意和邬思黎在屋子里待着,再腻歪腻歪,但邬思黎想去,就收拾着出门。
自打昨晚敞开心扉后,左柯让又本性毕露,一点一点向外渗透着他对邬思黎的占有欲。
俩人衣服都穿挺正常,出门前左柯让非拉着邬思黎去换,都换成他的T恤,同款不同色,邬思黎穿黑他穿白,他说先凑合着穿,等回去再搭情侣装。
楼下Party早就喧腾起来,俩人十指紧扣着出场。
邬思黎先前还有点不自在,她一整个白天没出屋,左柯让锁骨那痕迹有那么显眼,怕见到人会收到无数调侃。
但是没有。
没有一个人对他们的和好表示惊讶诧异,一句戏谑都没有,就很平常地招呼着她,仿佛她和左柯让从未分开,而她由始至终都是他们圈子里的一员。
邬思黎心落回地面。
覃关那两只龙猫还在院子边缘的那架秋千上,她人不在,邬思黎走过去,抱起一只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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