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观赏着左柯让蹲邬思黎身前伺候人的画面。
段骏鹏竖大拇指:“不愧是我们柯柯,吃人豆腐都吃的这么光明磊落。”
杜思勉费解:“把人气走现在又哄,你说他图啥呢?”
“情趣吧。”段骏鹏猜:“毕竟咱柯在爱人这方面一直都挺扭曲,挺叫人难以捉摸的。”
*
居可琳婚礼前夕,俩人都默契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该说话说话,肢体接触有但不多,就和普通朋友相处时一样正常,但问题是他们不是朋友,关系也并不普通。
就这么不冷不热着。
亲密又疏远。
邬思黎抵达科莫的第三天是居李俩人的婚礼。
婚礼仪式在傍晚举行,晚宴后长辈们都各自回房间,接下来是属于年轻人的狂欢,来科莫这几天基本每晚都会有party,但今天这日子非同小可,大家都玩得很疯。
居可琳身为今天的绝对主角,一袭耀眼红裙在中央跳舞,邬思黎没什么艺术细胞,端着杯酒在角落坐下,打开手机录像,帮居可琳记录下她最闪亮的人生片段。
看别人幸福,自己也会感到幸福。
时间一长,手腕发酸,镜头有些抖,录大概一分钟就结束,等一会儿传给她。
杯口贴在唇边,她浅抿着酒液,特调的龙舌兰日出,味道不错。
手机嗡嗡震动,屏幕翻过来一看,是魏书匀微信。
第一条是【思黎黎】
邬思黎就确认对面是苏禾,而非魏书匀。
自苏禾定下婚礼日期后,经常需要邬思黎帮忙确定婚礼相关物品,有时候她手机平板都开着购物界面,来回切换太麻烦,就拿魏书匀微信找她。
一连好几张婚纱图片发过来,问她哪一套做主婚纱好看。
邬思黎一张张放大精心察看,在脑海里想象苏禾穿上之后的样子。
喝下小半杯龙舌兰时,挑选出一件方领缎面婚纱反发回她,然后一只修长骨感的手从身后伸出,腕间红绳鲜亮,五指拢住她手中的酒杯抽走。
“度数高,喝多了你明天会头疼。”
酒杯撂在侧边茶几上,左柯让右手三指握着一杯蜂蜜水,剩下两指夹着一袋酸奶:“要喝哪个?”
邬思黎不太喜欢蜂蜜的甜腻:“酸奶吧。”
蜂蜜水挨着酒杯放,左柯让坐她边上,大腿碰着她大腿,吸管戳破塑料模,插好,酸奶递她嘴边。
邬思黎接过自己拿着。
居可琳他们还在欢闹,跳舞环节不知道什么时候演变成奶油大战,人手捧着一块蛋糕,追逐着往其他人脸上抹,不一会儿就看不出他们本来面貌,只能凭借头发长短辨认性别,根据残损的衣服来辨别具体是谁。
邬思黎托腮嘬着酸奶,她坐得远,不会被波及,眉眼弯弯地踏实看戏。
碎短发在耳后不听话跑出,搔得邬思黎脸颊痒,她还未有所行动,那缕碎发就被人挑起重新别回原位。
左柯让屈指蹭蹭她脸,有些热:“晕不晕?”
邬思黎凝神感受一下:“不晕。”
“你酒量确实比四年前好很多。”
“在国外经常有社团聚会,喝多了就练出来了。”
酸奶喝完,邬思黎再一吸,就发出咕噜咕噜的空气声,左柯让极为自然地拿走空袋扔掉。
手有些黏,邬思黎眼睛在周围寻视着,左柯让问她找什么,她说湿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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