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黎抿唇:“确定吗?”
左柯让轻嗯:“可能吧。”
“好。”邬思黎缓缓呼口气,甩开左柯让的手,嘭一下磕在中央扶手箱,她也没管,疼死他活该,拎包下车前,她撂下一句:“那我们就不要再见了。”
左柯让下意识想去追,手触到车门后又顿住,邬思黎走得快又决绝,公寓楼大堂的玻璃门被她搡地轻晃,电梯大概恰好停在一楼,没几秒钟她就消失在左柯让视野里。
颓萎地靠回椅背,扶手箱里有烟,他咬出一根点燃。
上次抽烟是在北航会议厅见到邬思黎,为了能和她多待一会儿。
车窗降下,烟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
十二楼灯亮,烟烧到末端,他掐灭。
调转车头。
……
楼上。
邬思黎躲在窗帘后,目送着左柯让车开走。
今天这一场失败的谈心不在意料之内,她就知道在左柯让自己想不通之前聊什么都是白费。
可她没憋住。
她那句“你还喜欢我吗”就是挑明他们最近营造出的那一层朦胧暧昧。
他担心她生气,担心她不开心,身边但凡出现个异性连对方生辰八字都能跟她交代个底朝天。
他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
然后,又推开她。
她都有点怀疑左柯让是不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纵这一招。
她搞不懂左柯让。
以前搞不懂他强烈的占有欲,现在搞不懂他给她的自由。
搓搓脸,邬思黎放下抱枕出去。
站在隔壁门前按门铃。
估摸是在打游戏没听到,邬思黎发条消息告知,一分钟后,大门拉开。
陈知书脖子上挂着一副耳麦,穿着肥肥大大的T恤短裤,过长的头发扎成一个小啾啾。
他是个游戏高手,靠代打赚钱,长相很秀气,性格也腼腆,很乐于助人,邬思黎搬进来那天,晚上出去吃饭回来提了两大包零食还有一箱饮料,楼下遇到陈知书,饮料是他运上去的。
并且还收到了他一份送给新邻居的礼物。
造型别致的一只马克杯。
作息原因,两人很少能碰面。
对于她的到来,陈知书惑然:“怎么了吗?”
邬思黎请求:“能拜托你帮个忙吗?”
*
那天不欢而散后,就真的没再见过面。
上班下班,出门吃饭,两人所住小区十几分钟路程也没一次偶遇。
京北还是很大的。
左柯让都有些恍惚邬思黎是不是回来过。
每天都将自己关在阳台的二哈无声宣告——
邬思黎回来过,
又被他作死作走了。
仅有四年前那些回忆的话,左柯让还能熬。
可他们还有四年后。
虽然不多,但足以加重他的欲念。
每晚下班都要绕路在她小区外经过,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感动自己的烂操作他做起来也挺得心应手。
说白了还不放不下,又不敢要。
怂得左柯让自己都唾弃自己。
段俊鹏说他踌躇不前的样子很难看,很不像他。
可爱情就是会叫人背离本性,变成另一副陌生模样。
这天早上起来,窗外天色阴沉又压抑,天气预报发布暴雨预警,提醒广大市民出行注意安全。
左柯让在雨下来前到达航天局。
不知道邬思黎到没到公司。
一个闪电劈下,高子言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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