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抓包子的手一抖,嘴里的一口还来不及咀嚼,硬生生就吞了下去,“今天……你生日?!”
虽说是因为生日才来,可黎夜光又不大愿意提起生日,她轻叹一口气,低声哀嚎:“二十八岁了啊!”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一个女人最青春美丽的十年时光就这样结束了,她难免心中悲痛。
“可这里没有生日蛋糕……”见她愁容满面,余白猛地想起小滚的话,再过两年她就三十岁了,她也会想要幸福安稳的生活吧。于是连生日蛋糕都给不了的余白无比沮丧,脑袋都要埋到胸前了。
“是啊。”她本就因为老了一岁而郁闷,自然是不客气地吐槽,“没有生日蛋糕,也没有生日礼物,真不知道我大老远跑来干嘛……”
神色黯淡的余白因为“生日礼物”四个字眼前一亮,他急忙把包子放回碗里,胡乱地在毯子上擦了几下手,从床后搬出一个大画框来。他捧着画框走到黎夜光面前,羞涩地说:“礼物……是有的,我一直在画,本来想回去时再送给你的。”说着缓缓将画框转过来,是一幅尚未完工的工笔人物画。
黎夜光见多了余白笔下的古代神佛,倒还是第一次见他画现代人物,线描是余白的专长,尤其是画他心中所想,自然是落笔有神、一气呵成,虽然颜色只上了一半,但画中的人物除了相似外,已经极具灵魂,一颦一笑栩栩如生。
“上一次的画被雨淋湿,所以我重新画了,但工作很忙,画得就有点慢。”
黎夜光站在画前,看着画中的自己,心中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画中的她迎风而立,自信又张扬,暖阳洒在她身上,照得她耀眼夺目。
“我有这么好看吗?”她抿嘴憋着得意,故意问他。
余白很认真地看了看画,又看了看她,微微蹙眉,有些失落地说:“你比画好看,我画不出来……”
他乖巧又诚实的时候,真像一只听话的小土狗,黎夜光一路奔波的辛劳都在此刻化为烟云,还有什么比看到他干净的双眼更开心的事呢?
“那你是打算画好了,再求婚?”她嘴角噙着笑问。
余白下意识点头,可犹豫了一下,又摇摇头,“可我不知道该不该求婚了……”他用黑白分明的双眼怯怯地望着她,看着她满脸的倦容、眼下的乌青,他深知这一路有多辛苦,所以才不知道该不该让她为了自己这般奔波。
“……”黎夜光刚刚暖起的心瞬间被泼了一盆凉水,她狂奔几千公里来看他,他却说不知道要不要求婚?是这一年的自由生活让他胆子变大了,还是她黎组的大刀太久没磨了?
他继续说:“我看你现在事业越来越好,工作也越来越忙,也没空给我写信了……”
黎组本来已经抽刀了,听到这几句,突然嗅出一股子酸味来,等等,他这是在闹小情绪吗?
她昂起头斜着眼瞥他,他低头搓手,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声音越来越低,怨气却越来越大,“足足三个月呢,都没有写信……”
“那是当然啦!”黎夜光双手环胸骄傲地说,“我能力强、事业棒,围着我的男人也多,你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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