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节不同,衣服也不一样啊。”刘哥相当公正地为季师傅说了一句公道话。
黎组冷冷一笑,“我是裸称的。”
“……”
检票时间到了,余白背起三大包行李,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带着黎夜光给他买的羊毛帽子,像个扛山货去赶集的土味青年,黎夜光忍不住噗嗤笑了。
她走上前,张开双臂抱住他,隔着厚厚的衣服,她既不能将他抱紧,也听不到他的心跳,她只是靠着他说:“去吧,余白。”
离别时说得再多,也终究是离别。她努力成功,想将所爱的人留在身边,却还是无法如愿,她没有被抛弃,只是一个一个将他们送走。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地方,人生也不可能有绝对的圆满,终究要有留白。
所以她只能说——
去吧,余白。
走出火车站时,忽地下起了大雪,黎夜光仰头看去,雪花落在她的脸颊上,冰冰凉凉的,她突然想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急忙掏出手机想告诉余白,可屏幕解锁的瞬间她却又停下了,要说的话又何止是这一件呢。她还忘了告诉余白箱子里的暖宝宝要怎么用,忘了嘱咐他西北天寒多吃些羊肉,可这样的叮嘱永远也叮嘱不完,他们相隔数千里,说得再多也是无用。
她深吸一口气,迈步向前,却结结实实和一人撞了个满怀。她抬头一看,竟然是陈式薇,“你怎么在这里?”
“我送wilson回去,c市没有直达的飞机,他得先坐高铁去帝都。”陈式薇听闻了余白要走的消息,在这里见到黎夜光倒是不意外。
黎夜光收起落寞,换上一贯的坏表情,“怎么,知道自己的画比不过余白,所以先回意大利了?”
“你以为陈老喜欢余白的画他就能拿金奖?”陈式薇反唇相讥,“今天已经开始下雪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都是多雨多雪,作品还要运去参加优秀作品展,那种粗糙的泥墙在嘉煌放多久都没事,可在南方能不霉变?”
黎夜光微微蹙眉,难怪她最近如此安静,原来是抱着这种幻想啊!
“你是不知道余家有专利吧。”她悠哉地轻抚下巴,挑眉冲陈式薇坏笑,“余白做的泥墙在南方就是梅雨季也不会霉变,没有金刚钻,谁揽瓷器活啊,你是觉得余白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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