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夺门而出,不敢再多待一秒,一路狂奔到室外,晚风迎面吹来,她突然想起嘉煌的夜空,满天的繁星一闪一闪,人躺在沙丘上仿佛离天特别近,就连月亮都更大、更圆。那时候的日子很辛苦,她却很幸福。后来她一步步走向成功,得到的越来越多,却始终没有见过那样的星空了。
她抬头向天望去,一颗星星都没有。
黎夜光离开,徒弟三人才怯怯地走过来,小除和小注的注意力还在悲痛的余白身上,而小滚已经看到一地的断笔,大声惊叫起来,“天呐!这是夜光姐干的?!”
余白摇头。
小注颤颤巍巍地问:“那是谁?”
“是我自己。”他的回答让三个徒弟瞠目结舌。
隔了好一会,小除才上前在余白的额头上摸了一下,关切地问:“余队,你是不是最近太累,所以病了……”
如果没病,余队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画笔全部折断?!他可是余队啊,画画是他的命啊!小除心中一阵不安,这难道是抑郁症的前兆?
余白没有回答,只弯腰一根根将笔捡起,紧紧攥在手中,断开的笔杆上竹刺如针般扎进他的掌心,他竟也不觉得疼。
小注只好又问:“余队,你把笔折了,那壁画还画吗?”
余白直起身子,仰头望向壁画,很坚决地说:“画。”
她不要他的赔偿,是嫌弃他,因为不画画他什么都不是,他这样无用的人,除了画画还能做什么呢?
小滚拉过小除和小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别再问了。小除拿起地上的铁锤,刚要收进工具箱,出去买烟的刘哥就哼着小曲回来了。最近壁画进展顺利,刘哥心情好,破费买了包好烟,舍不得抽,只拿了一根叼在嘴里,结果前脚进门,后脚香烟就吧唧掉在地上。
“是谁!谁来砸场子的!”刘哥身兼保姆和保镖两份要职,当即就炸了。
小滚连忙把刘哥拽出去,将他们看到的部分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刘哥一听,比他们还懵,“你是说余队精神不正常,自己把笔折了,还要砸自己?”
“对!”小滚摸着下巴,将自己脑补的剧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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