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你还是处男。”
“……”余处男瞬间满脸通红,“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总说这些不害臊的话!”
黎夜光笑了笑,“你真该庆幸我不害臊,我不害臊你都是处男,我害臊你得处男一辈子。”
“黎、夜、光!”余处男完全听不下去这样**的对话,把手机一丢,蹬蹬蹬就往楼上跑,“我去洗澡了!”
黎夜光贱兮兮地冲他挥手,“处男,洗澡记得锁门啊!”
余白冲完澡,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穿衣服时正对着镜子,他凑上前看了看自己的左右脸颊,被黎夜光打的地方还留着淡淡的红印。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二次被人打呢。
按说余白在余家山也算是掌上明珠一样的存在,加上他父母去世得早,大家对他都极为心疼,即便做错事也不会责罚,更别说是动手打他了,当然,余白老实,很少做错事。
唯一的一次,是他十六岁时因为一直画不好北朝壁画中的西域晕染法,闹了别扭,不肯再学,结果被余黛蓝打了一耳光。不过那时候余黛蓝瘫痪在床,所谓的打,力道实在微弱,余白连痛感都没有,但还是委屈巴巴地说:“最难的千手千眼观音我可以勾好,唐代壁画最复杂的那些我也能画好,北朝壁画无论是线稿还是颜色都比它们简单,而且所谓的西域晕染法也是从印度传入新疆的,我们余家修复传统壁画,学外国技法做什么?”
余黛蓝没有和他解释原因,只是说,“你做得到的,才叫简单,做不到的,就是难。”
后来还没等余白完全明白这个道理,她就和余老爷子商量,把余白送去国外进修,四年下来,欧洲、印度、中东的壁画,都让他学了个遍,才准回来。
时隔多年,他第二次被人打竟然也是因为壁画,只是这次的两巴掌可比余黛蓝狠多了,余白用食指戳了戳,还有些微微的酸麻呢,想不到黎夜光看着瘦弱,力气可真不小。
他抓过一条干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下楼。等他走到一楼客厅,却发现黎夜光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余白转念一想,自己没吃中饭,她也没吃啊,更何况她两地奔波,其实比他更累。他记起高茜的话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黎夜光做的事确实比他想象中辛苦多了。
他弯下腰蹲在她身旁,看她眉目紧闭,似乎连睡觉都不能完全松懈。她长得很好看,只是最近瘦了几分,白皙的脸庞少了些血色,不似之前面带桃花。她大概是真的很疲倦,蜷缩在并不舒服的沙发上竟也睡熟了,粉嫩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一声梦呓,余白连忙竖起耳朵凑上前倾听——
“余白……我要打死你……”
余白全身一僵,愣了三秒,噗嗤一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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