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余队啊,只有商业价值,没有异性价值。”
听到这里,黎夜光推门而出,院子里的四个人齐刷刷抬头看去,然后齐刷刷地目光凝滞,原来……美女是真的,一点都不含水分啊!
黎夜光悠悠地踱步走来,盯着桌上十来张红票子,啧啧嘴,然后冲着刘哥竖起大拇指,“大哥,你很有眼光。”
“你是……”刘哥只觉得嗓子一阵发干,再被她那么一瞧,竟然有些语塞。
“我就是那个债主。”黎夜光说着用铁钳在碳炉里扒拉出一个红薯来,“哎,你们余队呢?”
“余队去上面修补壁画了。”小注举手回答。
黎夜光眨眨眼看了他们几个一圈,“你们不用去吗?”
“我们只能做病害处理,画技不行,修补画面都是余队亲自动手。”小除说,“不过我们一会也要上去,虽然不能动笔,但可以帮他打下手。”
听到“都是余队亲自动手”,黎夜光的心咯噔凉了半截,本以为这几个人是余白的徒弟,多少能学到点余家的真传,勉强算半个余家人,哪知天下这么大,她黎夜光要找的人偏偏只能是余白一个!
而偏偏独一份的人,还就是不肯下山!
黎夜光愤愤地把烤红薯一掰为二,也顾不得烫就咬下一大口,有什么办法能让余白在这深山里待不下去呢?
余白从洞窟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洞窟里没有光线,他只能停笔,等到明天天亮再继续。虽说修补壁画是他一人的工作,但以往刘哥他们几个都会上来帮忙,可他今天从早上画到天黑,也没有一个人上来。
余白想着也许是昨天他们做墙壁滚压太累了,需要休息。可他一走进后院,就发现了异常,平日没工作的时候,刘哥都是带着三个徒弟在后院打太极,赶上雨天就在房间里看球赛,可今天天气晴朗,后院一个人都没有,屋里却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这是……黎夜光的声音?
余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走过去推门一看,偌大的通铺上五个人围坐成一圈,黎夜光坐在正中间,中长的卷发在头顶随意扎了一个发髻,不知是谁借了她一副圆框眼镜,戴在她脸上虽然不搭配但是却很可爱。
她撸起衣袖,把手里的扑克牌往中间帅气地一丢,“同花!”
“哎呀……”刘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丢出自己的手牌,“我是顺子……”
黎夜光得了便宜又卖乖地耸了耸肩,毫不客气地把堆成小山一样的纸币全部圈到自己怀中,虽然玩得不大,但一下午也赚了不少呢。
余白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舌头都打结了,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们说:“你、你们在干吗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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