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吧。”金鲤真说。
江璟深笑了:“在吃饭之前,我先带你见一个人。”
金鲤真的疑惑在看到江璟深的黑色玛莎拉蒂时得到了解答,她不是看到了谁,而是隔着二三十米的距离闻到了记忆中的香气。
这香气引起了金鲤真今天的第二声惊喜尖叫:
“法斯宾德!”
在金鲤真故技重施,想要奔向从车后现身,已经向她敞开怀抱的黑人青年时,江璟深从后面拉住了她的衣领。
“真真。”他皮笑肉不笑的微笑成功让金鲤真站住了脚。
“嗨,金!好久不见!”梳着脏辫的法斯宾德步伐轻快地走了过来,和兴奋的金鲤真成功击掌,用英语说道:“你和我想象的一样漂亮!”
“谢谢,法斯宾德!”金鲤真被夸得心花怒放:“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有眼光!”
“法斯宾德这次是来中国旅游的,上京是他的第一站。”江璟深说。
三人都上车后,坐在后排的法斯宾德通过蓝牙连上了轿跑的音响设备,下一秒,节奏强烈的黑人R&B就响了起来。
“吵。”江璟深皱眉关小了音量。
下一秒,法斯宾德就通过蓝牙又开到了最高。
“嘿,兄弟,别这样!我们需要一点激情!”法斯宾德叫道。
“没错,兄弟!”金鲤真参战,飞快地按下了车棚的开关,灿烂的阳光立即从头顶渐开的车棚外倾泻而入。
江璟深含笑看了金鲤真一眼,启动轿跑引擎,用力踩下油门。
“就是这样,兄弟!”法斯宾德的喊声和金鲤真惊喜的呼声一起响起。
繁华的上京,灿烂的六月阳光,飞驰的三叉戟标志,飙升的肾上腺素,欢快的音乐声,还有路人艳羡的侧目。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哪儿来的傻子?”
临街停靠的一辆保姆车里,一个看上去不到四十岁的英俊男人看着街对面飞速开离的黑色玛莎拉蒂,露出讽刺的嗤笑。
坐在保姆车驾驶席上的经纪人从后视镜里瞥了“前中国顶级流量小生”一眼:“还有五分钟十点。”
“急什么——”薛洋安不耐烦地说:“不等到最后一个出场怎么能凸显我们的重量?”
你个过气流量还有什么重量可言?经纪人理智地吞下了抱怨。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坐在薛洋安对面的俊秀男孩有些犹豫。
“怕什么,有我在,今天谁也别想抢走你的总决赛第一名。”薛洋安冷笑:“一会你就等着看大屏幕上飞涨的票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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