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
“韩晓昀啊,”他拿手肘碰一碰我,“你俩不是好兄弟吗?”
我没应声。
那天晚上我照常去cici监工,下班以后开车去了韩晓昀的奶茶店,他正在收银,和往常一样忙碌。我走上前买了杯奶茶,他看到是我,垂下眼皮下单,不冷不热地说:“八块。”
我将装满钱的信封推了过去。
他看了一眼,没动。
“我哥要我还你的。”
“我说了不用还。”他用两根手指按住信封,将它推回我面前,瞥了我一眼,表情顿时变了,“……你哭什么?”
我拿手去擦脸,眼泪却越擦越多。他“啧”了一声,赶紧将信封收到口袋内,“行了、行了,我收,我收还不行吗?”然后抓过一把抽纸塞进我手里,“擦擦,不然我的客人都要被你吓跑了。”
我接过来按在脸上,奶茶也没拿,兀自走到街对面的树下呆着,不想影响到他的生意。
过了一会儿韩晓昀过来了,和我一起坐在马路牙子边。
我的眼泪已经不流了,半湿的纸巾皱成一团。
他不言语,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咬上一根正要打火,我将手伸了过去。
“给我一根。”
他一愣,“你不是不抽烟吗?”
“现在抽。”
他犹豫了一秒,将烟盒递了过来,我从中抽出一根,点燃以后,像池易暄第一次教我抽烟时那样,深深吸上一口,像要一口气将它抽空。
韩晓昀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哥呢?”
他偏过头来看我,过了一会儿又叫起来:“妈呀,怎么又哭了,整得跟我欺负你似的!”
我将手里的纸团重又按回脸上。
韩晓昀蹲在我身边唉声叹气,可能这种事情他是这辈子第一次见,今天看到我时没有恶心得想吐已经算得上是宽容。
“长痛不如短痛,本来也不可能成的,你们这是、这是……”
他依然没能完成他想要说的句子。
我们是罪恶的、是背德的、是无可能的。是无法靠得更近的双星。
二十七岁的我,经历了漫长的失恋。
这是我生日时没有许愿的惩罚。
第112章
以前和爸妈视频时,手机屏幕分出两个窗口,爸妈占据一个窗口,我和池易暄在另一个,我像妈妈,是个话唠,老是说着说着就把我哥挤了出去。
现在视频窗口分成了三个,我和我哥一人一个,他不会再被我挤出去了。分手以后第一次和家里视频,妈妈的笑脸出现在屏幕中,她看起来长了点肉,笑起来时脸颊不再凹陷下去,和我闲聊了几句,便问我哥哥在哪儿。
话刚落音,池易暄出现了。
她问出的第一句话是:“怎么分开视频呀,你们不住一起啦?”
我看到自己的嘴角僵在那儿,视线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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