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御主的沉默,天草一开始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只是想着之后补偿就好了,在此之后他无数次的后悔过。
她太过配合了,就像现在,戴着眼罩的少女被项圈拉扯着跌跌撞撞的走在走廊上,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而身下一道银链尾端消失在光润鼓起的肥嘟嘟两片肉唇之间,上面则还有两线同样淫邪的银色在少女身上蜿蜒向上,到胸前的两粒嫣红停止。
三个小小的佩戴银环不断放出致命的攻击足以让她踉跄,而无法视物带来的不确定感和明确知道身处房间之外的紧张感都让她情不自禁的收缩着把身下的异物夹得更紧——毛茸茸的尾巴尽头是冰凉坚硬的玻璃塞子,强行的侵入本不是用以获取快感的菊门。
前面的花穴并没有放置任何东西进入,一路上它只有越来越空虚的流着汁水等待天草垂怜,汁液甚至一滴滴的留在了石砖地上面,晕成点点深色。
如果是在那次侵犯之前,这情景只会出现在天草的描述里,而害羞到脸红红的小姑娘则会在他满怀爱意和恶意的轻语中一次次娇声诉说着她的满足。
可是现在,她仅仅是在命令下机械的行动着……不,是在那之后,她的灵魂就像是一次次的被逐步从身体里剥离一样,没有羞涩、没有愤怒、没有波动地,仅仅在欲望的支配下行动着。
天草只能用越来越激烈的玩弄来唤回他的御主,可是这么做的结果,却是越来越难以捕捉到真实的她。
藏在被子里双眼闪亮的等待睡前故事的御主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存在,而站在召唤阵前冲着【天草】露出微笑的红发少女,则只剩下一抹幽影,被他焦躁的行为冲淡到不可辨认。
只有激烈的……更激烈的……才能把真正的她从那具充斥着欲望的身体里面拖出来,所以当意料之外的脚步声在拐角那边响起的时候,天草没有挡住她,反而伸手把想要逃走的她压制住,展示出她狼狈的美丽。
脚步声顿住了。
而属于他的御主,正从黑暗的深渊中浮起,回到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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