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御主讨厌他。
纵然知道御主也有欲望,知道了她会在这间屋子里面满足欲望,也还是没有用,被御主讨厌的事实不会改变。如果真的去做那些事情,御主对他就不仅仅是讨厌了,他清楚的明白这个事实。不是说御主有欲望,就会被他所控制——而他如果这么去做了,那么和迄今为止的行为性质完全不同,那将是……对恋慕和信仰的双重抹杀。
天草接触过很多人,也体会过人的欲望究竟能多黑暗多可怕,他一直以为自己必然能够秉持着虔诚的信仰去引领信徒走出那种黑暗,他此刻知道他错了,那些属于过去的可怕影响从来没有在他心中消失。
恶魔早在他看到御主的那一瞬间就开始诱惑他,此刻,是他步入歧途的第一步。
又是一个空白的时间段,御主找准时机飞快的跑掉了,从者们和工作人员都有自己的事情,对小姑娘的缺席也没太注意,而喜欢窝在房间里的天草就更不会有人注意。
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跪在隔断后面,膝盖被地砖摩擦的刺痛起来,天草谨慎的调整着和透光窗之间的距离还有呼吸。他睁大眼睛,想看清御主的每个动作。
她把衣服脱下来扔在书柜上,让天草呼吸不禁一重的是她身上的装饰物——红色的绳子扭曲地禁锢了她雪白柔嫩的身体。绳子互相交迭缠绕,烛光下格外美丽的皮肤被分割成一块块,这其中胸前和胯下格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御主的鸽乳因为绳子捆绑被动的向前挺出,呼吸行走之间都在微微颤动,而这对美丽胸乳的主人似乎还嫌不够,在乳尖上装饰了两个铃铛。而她光滑无毛的下身被一条绳子卡在中间,天草似乎看到一个绳结刚好能折磨底下柔嫩的小阴蒂,证据就是顺着大腿内侧喷溢的水痕。
一个上午,御主得体的言行和可爱的衣服下面就是这样一副光景?天草几乎被刺激的一阵眩晕。
全然不知少年也在屋子里面,她在椅子上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一手把绳子带偏,另一手迅速的进入了自己已经兴奋到收缩的小穴。少女还记得不能放声呻吟,她咬着嘴唇,发出了闷哼。
就着这幅美景,天草也开始在自己高高翘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偶尔粗重的喘息声也被少女的动静压了下去。
一次绝顶之后,她走了,而天草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走不出去。
绳子再怎么柔软也是相对而言,他想要用唇舌去奉侍安慰被摩擦的可怜的小蒂,想舔干净从她身体里溢出的所有液体,从泪水到淫水,每一滴都不想放过,想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用自己的肉棒代替她的手指挺进湿淋淋的蜜穴……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我必须停止。】
走在走廊上的御主和仍然跪伏于地的少年,同时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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