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我看你还是别打趣阿肆了吧,谁不知道他心系边疆,这些年也一直没在盛都,估计在场这些姑娘还一个都不认识呢!我看阿肆今日应该是和你一样,来寻个缘分呢。”
五皇子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也算给三皇子的话打个圆场。
秦肆自己倒是无所谓,但三皇子一番话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日后怕是会影响叶若汐的名声。
大衍朝虽是比前朝民风开放,像今日这种让年轻男女自行相看的宴会的确常见,但也没见谁好人家儿女私定终身的。
秦肆和叶若汐二人在旁人看来本该毫无交集,若是让人知晓两人的关系,恐怕聪明人就会想到那日公主府之事了。
“五皇子说对了!就秦肆这性子,指望他开窍恐怕太阳得打西边升起了。还不是秦伯父操心他终身大事嘛,于是就给我托了梦,我这磨破嘴皮子才给他拖过来的!”
秦肆没有吱声,反倒是他身后的傅词肯定了五皇子的话。
“秦老侯爷怎么不给阿肆托梦?要麻烦你一个外人?”三皇子不解地问。
“当然先给他儿子托梦啊!可这不是没用吗?秦伯父这才不得不拜托我啊!”傅词理直气壮地说。
三皇子闻言狐疑地看向秦肆。
“嗯。”秦肆面无表情地点头。
众人听完这才恍然大悟,就说秦肆怎么好端端的来参加这种宴会了,原来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哎!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傅词偷摸地冲秦肆挤眼睛,秦瞄他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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