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热闹有利于身心健康。
五副药好了,陶青鱼利落付钱。顾忌着外婆还在,陶青鱼也没在医馆多待,拿了药就一起回家了。
*
将外婆安顿好,陶青鱼顺带看了看暖房里的鱼。
他一进门,就被他舅舅拉着问东问西。
“鱼哥儿,这鱼食吃完了是不是只能去臭水沟里捞,就不能自个儿养?要养怎么样?我是不是得回去挖个塘?”
“还有这鱼眼睛被糊住了怎么办?”
“这一条嘴巴怎么一直张着不动呢?”
“对对对!你看你让我扔掉的鱼我没扔,里面长出来个特别好看的你瞧瞧能培育不……”
陶青鱼听得耳朵嗡鸣。
他转了一圈,干脆找凳子坐下,一一给他舅舅解答。
“鱼食其实也挺好捞。这里处处是水,鱼虫管够。”
“不过舅舅有那个精力要养的话也行。”
“鱼虫喜欢生活在苇塘死水坑里,春末秋初等它们大量繁殖的时候捞种。”
“盆养缸养水深三到六寸,塘养一尺半。以稻草或牛粪增加水肥,用豆渣、牛奶、动物血等喂养,冬季停喂……”
半个下午,陶青鱼一直泡在这边。
他说得口干舌燥,又上手示范如何给一些眼睛被糊住的鱼儿做美容。
待到离开时,他腰酸背痛,眼睛发胀。
进到自家院子,屋里正在熬药。
一股浓厚的中药味滚滚而来,陶青鱼闷咳了两声,更难受了。
他咽了咽有些干燥的喉咙,慢吞吞往屋里挪。
方问黎从厨房出来。
快步走到哥儿面前,他手刚伸出去,陶青鱼往他胸口上一趴。
“累……”
方问黎干脆将人打横抱起,带进卧房后倒了一杯早备好的蜂蜜水。
茶杯抵在哥儿唇边。
陶青鱼手都没动一下,享受着方夫子的伺候。
连续喝了两杯,他喉咙才好受些。
嘴里甜丝丝的,陶青鱼抿了抿,唇变得晶莹。
方问黎低头亲了一下。
又不舍得离去,张嘴抿了抿。
陶青鱼轻哼,勾着男人脖子软趴趴回应,缠绵不已。
亲够了,陶青鱼舔了舔嘴唇,嗅着那股冷香眼皮耷拉,更是昏昏欲睡。
“晚饭就好了。”方问黎叼着哥儿耳朵,“现在别睡。”
陶青鱼颤了颤,手抵着他脸推开。
侧头在方问黎身上蹭了蹭耳朵,困顿道:“不睡,就眯一会儿。”
方问黎闷笑一声。
陶青鱼被震了一下,拍拍他胸口:“别吵吵。”
方问黎无奈,不过也不忍心让人犯困着不睡。
他目光落在哥儿手上,捏着把玩。从手背摸到指骨,又捏捏掌心的软肉。
陶青鱼被他扰得不能彻底沉睡,闭着眼睛几次将手扯开又被缠上。
最后手都红了。
他离睡就差一步,神经被拉扯着,他委屈地哼唧了两下。
方问黎一叹,终是放任他睡下。
哥儿呼吸绵长,方问黎给他脱了衣服放床上。帘子放下,又悄声关了门出去。
但陶青鱼却不舒服了。
他抱着肚子左右翻转,怎么都不得劲儿。
越睡越清醒,越睡越气闷。
最后方问黎过来叫人吃饭,就见哥儿坐在床上背对着帘子生闷气。
哥儿背看着还是薄,但身上摸着不如以往柔韧,都是软肉。
方问黎将帘子挂起来,将哥儿转过来,就见人双眼通红。
“夫郎。”
陶青鱼双手挂着他脖子,往他胸口上一撞,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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