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
虽然不知道邬声是怎么做到神出鬼没一样的效果,但冷不丁的感觉,总是会让周景明心跳加速,被吓一跳。
“哎呦。”又一次发现邬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周景明在吓了一跳之后说,“我在和灯光师聊打光,你怎么又冒出来了?”
邬声道:“听一听不可以吗?一会儿我还可以帮灯光老师扛设备。”
周景明沉默了一下,问邬声:“谢知斐应该很听你的话吧?”
邬声:“还可以吧。”
让谢知斐听话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毕竟谢知斐狡猾并且擅长钻空子,但凡让谢知斐发现能有不惹他生气又能让他自己讨得好处的方法,是一定会用一用的。
“还可以那就是很听话了。”周景明道,“你要是用刚刚看我的眼神要是看着他,我估计他连月亮也可以给你摘下来。”
邬声听了没有反驳,但在心里说道,更有效的办法是去喊谢知斐哥哥,不过这招他不常用,一来他自己不愿意承认谢知斐比他年长,二来,用的次数太多效用就会减少,这个道理邬声知道。
邬声在和谢知斐谈恋爱的事情在剧组里不再是秘密,有些工作人员也会在网上冲浪时发帖说这件事。
但嗑他们两个人的实在有些太多了,假装自己是圈内人乱说他们已经在一起的之前也有不少,这导致真的娱乐圈的工作人员出现并且发声之后,竟然也被当成了故事。
关于一件事情,如果煞有其事的流言太多了,那么当真相流露出来的那个瞬间,也会像流言。只有当事后被印证为真实的时候,当时的围观群众才会猛地意识到:马德,他们曾经离真相那么近过,是历史的旁观者。
显然,关于邬声和谢知斐的这段恋情里,多了很多不自知的见证者。
“那我可以留下来听了吗?”邬声只关心自己能不能留下来听的事。
周景明道:“听吧,正好一会儿你也要过来走走位,定一定摄影机的位置,再确定一下光比。”
说到这,周景明道:“你的体力是真的好,一天的拍摄强度下来,居然还能来做灯光模拟不需要光替。”
因为摄影棚的大灯照起来很不舒服,热得汗都能闷出来一身。是以有些吃不得苦的演员是很讨厌在灯光下面长久站着的,关于吃苦这一点,邬声真是个中翘楚,敬业得可怕。
周景明琢磨起来:“那拍摄时那场追逐戏是不是能拍个一镜到底?”
邬声:“可以。”
邬声很少肯定说可以,能让他说可以,那就是真的能做到了。
周景明用一种激赏的目光看着邬声:“是不是我有任何离谱的要求,你都可以做到?”
邬声正经八百地说道:“摘月亮这种就做不到。”
周景明哈哈大笑:“言外之意是,除了摘月亮之外都可以了?”
邬声道:“我会尽力的。”
邬声很享受现在的状态,能力被认可,经常得到来自他人的赞扬与鼓励。他会为了维持这种状态更加努力地去提高自己的能力的。
灯光调试是一件会耗费很多时间的事情,等灯光调试完,小半天的时间过去。周景明喊住邬声,和邬声一起在摄影棚的道具桌旁吃盒饭。
邬声乐意听他讲一些晦涩的拍摄理论,周景明正好也乐于同他讲这些。毕竟这些理论又枯燥又乏味,之前他想讲给别人听也没几个人爱听。
等他东扯西扯地讲了一通,想起什么,问邬声:“怎么对这些拍摄理论这么感兴趣?想转幕后?”
“不是。”邬声摇摇头,“我演戏还没演够呢。”
“那你了解这么多做什么?”
邬声道:“我其实是想知道……你对美的定义和标准是什么?”
与娄金良和宋桥不一样,周景明嘴边总是挂着各种各样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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