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的另一端被控制在邬声的手里。
邬声道:“你藏东西的本事还是太差了一点,装着这条链子的箱子还是剧组里装它的那个,看到箱子我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邬声垂眼看着谢知斐,看起来像是听话任由他摆布,可未受锁链控制的手还是搭在他的腰上,手指微微摩挲,眼神也暗暗沉沉,似乎是在等他松懈,在窥伺着一个夺回主动权的机会。
果然是很适合被链子锁起来的坏狗。
邬声俯下身亲了下他的唇角,问:“如果我当时用链子将你锁住,你还会突然从万花国离开吗?”
他这问题十分突然,谢知斐心里正在考虑着要说点什么让邬声解气,此刻却一下懵了。
“我不知道。”谢知斐道,“那晚你让我出去,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滚下山时晕了过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醒过来我就回来了。我爸妈说,是在马场那边找到我的……而我当初穿到你们那,也是在马场骑马时,摔下去晕过去之后的事情。”
见邬声似乎在思考什么,谢知斐道:“那之后我去了马场很多次,也尝试着骑马再在从前的地点将自己摔下去,很多次,没有一次成功。只是让我家里人把我当成了一个会自残的疯子。”
“声声,如果被锁住就能不离开,不用你来,我自己就会把自己锁住的。”谢知斐小声道。
谢知斐的这句卖惨原本是有效的……如果没有开头的称呼的话。
这种被一个年纪本是比自己小的人叫昵称的感觉真的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但他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按道理来讲,谢知斐现在确实要大他几岁,非要逼着谢知斐管他叫哥哥也有哪里不对劲。
虽然邬声心里面确实是这样期望的。
邬声正这样想着,谢知斐却缓声道:“哥哥。”嗓音比平时要低上几分,听上去更可怜了。
“你知道在床上玩这个是什么意思吗?”谢知斐挑了挑眉,抬起手来弹了下被邬声拽直的链子。
邬声有些恼火,他还是让谢知斐看破了他的底气不足,尤其是在鱼水之欢这件事上。昨晚短短一夜让他知道了不少从前完全不了解也无从了解的花样,邬声本以为他的相关知识储备已经随着实践得到的经验飞速增长了,看现在谢知斐的样子,好像还有别的他不知道的。
“不陪你玩了。”邬声松开手就欲下床,腰却一紧又被谢知斐捞了回去。
这天过后,勤勤恳恳没有一天是不在努力生活的邬声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荒唐度日。
再这么玩下去,他感觉自己会死。
还是适可而止得好。
几日后,在知言娱乐见到小茂的邬声率先面对的就是小茂担忧的表情。
“你怎么和谢老师谈起恋爱来了?”见邬声去茶水间接水,小茂连忙跟了上去。
邬声喝了一口咖啡,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思考了好半天之后才说道:“可能……我就是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事物吧。”
邬声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由于谢知斐那边尚且不知道他一直在找的人就是他本人,总是在暗戳戳试探那个人是谁,以及强调既然已经在一起了就不能再想别人了,邬声难免假设了一下,如果他不和谢知斐在一起,会不会和别人谈恋爱的可能性。
答案是不会。
如果不是谢知斐,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会是一个一直有秘密的人。哪怕对方毫不介意,邬声自己也会没安全感。
一段亲密关系里,如果持续存在不能言说的秘密,就相当于一直存在无法打开的心扉。
带上了面具之后,哪怕再好的人,也会心存芥蒂,相处久了,心就会累,那么关系就会走向终结。
邬声不会去做明知不可为而为的事情。
所以,他会选择在一开始就不和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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