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取闹给气到了,可轻轻打了两下就再舍不得动手。
于栀倒是挣扎的厉害,可挣扎了两下,她就安分了。
整个身子僵在陆柏琛的大腿上,不敢再动弹。
左腰边有东西硌到她了,她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于栀抬起头,翻着白眼,咬牙切齿:“陆柏琛,你是禽兽吗?怎么什么时候都发情啊。”
陆柏琛将她翻了过来,直接将于栀压在了沙发上。
陆柏琛耳根泛红,略显狼狈:“还好意思说,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扭得那么欢实。”
于栀憋得脸色通红:“我···我那不是扭,我那是挣扎,挣扎你搞清楚好不好。”
陆柏琛眯起了眼睛,声音变得暗哑:“在我看来就是诱惑,自己点的火自己灭。”
说着,两只手在她的腰间摩挲,于栀双手撑在他胸前,急忙说道:“琛哥,你别冲动,有话我们回家说,有事···有事也回家做,别在公司丢人。”
······
此时躺在床上的于栀无比后悔自己嘴贱。
她就不应该和李明晨说那些话,更不应该和陆柏琛说最后那句有事···回家做。
因为陆柏琛这死鬼真的开车带她回来了!
于栀被他直接抱着了上楼,扔在大床上,此时她坐起身看着拉窗帘的陆柏琛咽了咽口水。
“琛哥,我们···好久没运动了,我怕我身子承受不住。”
陆柏琛迈步走到床边,生气的将她压到身下,生气的在她脖颈间吻出一个草莓作为惩罚:“还知道你很久不让碰了,我还以为你是想要我了老命。“
说起这事,于栀还真觉得有点对不起陆柏琛。
上一次两个人的性事都已经是五个月之前的事了。
那次运动之后,他就出国出差了一段时间,回来时得知了她怀孕的事。
在医生多次嘱咐,怀孕前三个月千万不要冲动,于栀就看着睡在她身边的男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硬生生忍了过去。
在她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因为身体里寒气太重,有体虚,孩子自然流产了。
小产过去,医生再次嘱咐一个月内不能房事。
那时候陆柏琛经常黑着脸抱着她委屈的说,再也不想见到那个医生。
人们常说,做事就要细水长流,千万不要累计在一块。
于栀觉得说的真的没错。
昨天中午回来,陆柏琛就疯了。
一夜索取无度,累得于栀次日下午才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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