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脸看他,“你以前也不能吃辣。”
“吃多了就习惯了。”现在他吃川菜也吃海鲜。
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那家川菜馆。
停好车,蒋司寻牵着她过去。
许知意环看四周,这地方不容易找,“你当初怎么找到这家店的?看网上推荐?”
“问了庄伯,他推荐我过来。”
以前他都是一人来,点两菜一汤,再点一份红糖糍耙,来得次数多了,且都是一人,老板对他有印象。
“最近很忙吧,好久没过来了。”
蒋司寻笑笑说:“对,恋爱了。”
许知意晃晃他胳膊,小声说:“你多大的人了,谈个恋爱还到处说。”
蒋司寻替她拉开椅子,她把外套搭在椅背,说道:“就因为年龄不小了,恋爱谈得不容易。年纪小,我可能就不说了。”
“……”
他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又道:“如果我二十六岁和你谈了,不会到处说,可能还得先藏着掖着,担心许伯伯找我算账。”
许知意笑:“我哥也会找你算账。”
蒋司寻翻看菜单点菜,今天两个人吃,多点了几道。
许知意支着脑袋,看他点菜。
想象着他以前一个人来这里吃饭的情景,吃着这些原本他不爱吃的川菜时,又在想些什么。
“你一个人吃饭时,会胡乱想吗?”
蒋司寻低头点菜,道:“一开始会。”
慢慢地,就什么都不再想。
吃过
饭匆匆回去加班,就像在伦敦的那家爵士酒吧,一个人点几杯酒,听着台上演出,偶尔走神,喝完酒回去接着忙。
也有防不胜防的时候,在某一个瞬间突然特别想她。
菜上来,许知意尝了一口凉拌牛肉,红油特别地道。
“他们家回锅肉也好吃,尝尝。”蒋司寻把盘子端到她面前,今晚点的几道菜都是他以前尝过觉得味道不错的。
他抽几张纸巾给她擦嘴角的红油。
她当自己助理那半年,每次两人出去吃饭,他只能把餐巾放她手边,没法直接帮她擦。
蒋司寻问:“吃过饭想去哪?”
“夜游维港?”说完,许知意看眼时间,太晚,“今晚来不及了,下次来再游吧。”她又道:“我小时候第一次坐游艇夜游维港可兴奋了,可惜当时你不在我旁边,看不到我有多兴奋。”
“如果你没被抱错,那我肯定在你身边。”蒋司寻决定这一次就满足她的愿望,“不用等下次,明晚周明谦的私人趴就在游艇上。”
许知意蹙眉:“我记得晚宴是在酒店露台呀,改地方了?”
蒋司寻:“嗯。改了。”
刚刚改。
趁着去结账,他发消息给周明谦:【明晚改在游艇给你办趴。】
周明谦:“……”
刚通知过朋友明晚派对的地址,结果他临时改地方。
【你疯了?】
蒋司寻:【你没疯过?】
周明谦:【看你刚恋爱的份上,我忍你一次。】
他只好再次通知朋友,明天天气不错,派对改在游艇上。
宁允:【你发什么癫?改来改去!】
周明谦:【有人钱没地方花,替我办豪华派对。】
宁允猜不到:【谁啊?】
周明谦:【港岛以后最有钱的人,还能有谁。】
宁允:“!”
【蒋司寻为什么要给你办派对?】
周明谦:【许知意喜欢我的电影。】
宁允无言半天,【我要告诉虞睿,这男人不但能放下姿态,还会跪舔。】
周明谦:“……”
【你跟虞睿,你们俩有完没完?】
从小比到大,现在还在比。
这时又有消息进来,商韫问他同样的问题:【怎么改地方了?】这个派对是临时举办,地点也是改了又改,他头次遇到这么不靠谱的事。
他们家旗下的影视公司与周明谦合作多年,两人私交不错,最近他正好在港,周明谦便邀请了他。
周明谦回他:【海上派对多浪漫。】
商韫问:【有我认识的人吗?】
周明谦:【有,多呢。】
商韫:【蒋司寻去吗?】
周明谦:【你们很熟?】
商韫:【何止。】
恨不得共建小家,一个国外一个国内。
翌日晚上七点半,
商韫准时登上游艇,与派对主人周明谦寒暄几句,拿了杯红酒去了二层甲板上,趴在护栏往下看。
有人搭讪,他意兴阑珊,应付都懒得应付。
七点四十五,想看到的人终于来了。
一袭深V裸粉长裙,头发盘起,婀娜曼妙,繁华璀璨的维港夜景不及她,于纸醉金迷中向他这边走来。
蒋司寻走在前面,牵着她。
“这么巧。”
蒋司寻:“巧不巧,你心里没数?等我多久了?”
商韫:“……”笑说,“从天亮盼到天黑,我胡茬都快盼出来了。”
闲扯几句,蒋司寻带着人去室内找周明谦。
里面嘈杂热闹,笑骂声不断。
不知谁说了句:“哟,我们路家话事人来了。”
随即一片起哄声。
许知意想从蒋司寻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但男人不放。
周明谦把手里的牌交给别人,起身迎过去,主要是迎接许知意,两人已经是六年的网友。
“终于见到本人了,宁允说的没错,真人比照片好看百倍。”
许知意笑:“周导谬赞。”
二人寒暄过,蒋司寻将许知意又往怀里带了带,介绍给众人:“我未婚妻,许知意。”
周明谦拆台:“人家知意答应你求婚了吗,你就自诩人家未婚夫。”
蒋司寻淡笑着看怀里的人:“我什么身份,你说了算。”
许知意:“刚脱单不久的大龄青年。”
舱内笑作一团。
就属宁允的笑声最大,她冲台阶上的人招手:“知意,过来,到我这边坐。”
宁允对她说话的语调依旧停留在六年前初见时,将她当成了一个小姑娘。
她应着:“好。”
蒋司寻也笑,放开怀里的人过去,“你在这玩,我出去找人喝杯酒。”
他从托盘里抄起一杯红酒,去了二层甲板。
商韫与他碰杯:“以为你不出来了。”
蒋司寻抿一口红酒:“不出来怕你想不开。说吧,专程等我什么事。”
商韫晃着杯底的酒,“你结婚应该就在最近一两年吧,伴郎找好了吗?你周围玩得比较好的,都已经结婚,没法给你当伴郎。”
蒋司寻没吱声,余光觑他。
眼神在说,你想干嘛?
“我给你当伴郎。”
“…你不止想当伴郎吧。”
商韫笑,“如果可以,我还真不想只当伴郎。”他劝道,“蒋总,已经是路家话事人了,格局打开点。”
蒋司寻放低杯口,与他碰杯:“格局打开和脑子进水是两码事。”
商韫哈哈笑,抿着红酒说:“婚礼舞台那么大,又不多我一个人。”
蒋司寻:“不怕你妈打断你腿?”
“没事,我把我哥叫上,一起给你当伴郎。”
“……”
蒋司寻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知意后天生日,请你去吃块蛋糕,当伴郎还是劝你不要冲动。别到时婚礼上我哭你也哭。”
商韫:“……”
他刚喝了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隔天,二十六号早上,蒋司寻与许知意返回上海。
下午两点多,他们到达市区。
汽车开到别墅区门口居然堵车,正排着队往里面进,另一边,出口处的车,一辆接着一辆往外开。
以前从没遇到过这种盛况,许知意开窗探头看外面,“是不是小区里今天有人结婚,来了这么多豪车。”
都是来参加她的生日宴,没地方停这么多车,人下来后,司机就立即将车开走,蒋司寻搪塞了她一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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