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衡彬则微微侧身挡住他,省得顾鸣洲给他一个迎头暴击,把许祁揍哭。
可顾鸣洲只是弯了弯唇角,轻描淡写的把刚才心血来潮要推翻所有布置的idea删掉了。
唐衡彬见状直呼恐怖,恋爱脑恐怖如斯!
相比较顾鸣洲,黎秋白可以说是无所事事,他生日正值暑假,八月中旬热辣辣的阳光让黎秋白实在难以提起什么兴趣,再加上他心里总有不舒服的感觉,人就显得蔫蔫的,只有顾鸣洲回家的时候,黎秋白会活泼一点,还要抱抱。
长期待在恒温空调房里,黎秋白也免不了有些手凉脚凉,抱着顾鸣洲,把手脚都往他身上贴,更多时候愿意像个树袋熊一样挂着,把下巴搁在顾鸣洲颈窝,借着顾鸣洲行动间的摩擦,小小的擦一下边,偷偷亲亲他脖子和露出的臂膀。
只是小小的亲一下,不敢被发现的,亲完自己反而像个快要烤熟的红薯,脸颊烫烫的,心里甜甜的。
本以为这次也不会被发现,下一秒顾鸣洲就单手捏住他的脸,视线盯在他唇上,把黎秋白看得面红耳赤,才放过触感柔嫩细腻的脸颊,挑眉问道:“脸红红的,怎么嘴巴这么凉?”
湿润润的,微凉的唇瓣贴着皮肤上时,顾鸣洲心跳都快了。
黎秋白没料到顾鸣洲会问,一时间还差点被问住,他眼睛转了转,很快有了主意,嘻笑着说:“我刚吃过冰淇淋,所以嘴巴冰冰的。”
“哦,那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嘴巴凉的?”
黎秋白闻言呲了个牙,气哼哼的不说话了,顾鸣洲什么都知道还喜欢逗他,明知道自己不会说的呀,他把脑袋重新埋在他颈窝,才不管顾鸣洲怎么说怎么问,埋着脸就是一顿乱蹭,动作像极了洗澡的鹦鹉。
顾鸣洲拍拍他后背,示意别气,却管不好自己还带着笑意的嗓音:“对不住,啾啾太可爱了,哥哥一时没忍住。”
黎秋白抬头抗议:“这么说不还是在怪我?”
“也对哦,是我太坏了,心里就想着怎么欺负啾啾,怎么让啾啾气鼓鼓的好捏他的脸蛋,怎么让啾啾脸红红的,好看看什么叫朝霞映雪,怎么让啾啾多说说话,高兴高兴。”顾鸣洲笑着道。
黎秋白最受不了顾鸣洲的温柔,他乖顺的微微低头,和顾鸣洲对视,声音小小的说:“我没有不高兴。”
“嗯,你可能只是有一点点紧张,我能为你做什么吗,打球游泳发泄,还是购物,还是……取消成年礼?”
黎秋白听到最后一个瞪大了眼睛,连忙摇头:“不用取消,请柬早都发出去了,明天人就要来了,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太不负责任了,再说了难道我见不得人嘛,我没觉得是成年礼给我压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我身上好像背负着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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