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指尖挑逗着敏感的身体,微凉的体温霎时变得火热起来,低沉沙哑又隐忍的闷哼声,受不住轻哼出来的沉闷声交错在一起。
苏意只感受到热,后来思绪渐渐飘离,眼神变得格外迷离,灵魂在虚空中伴随着空气的流动微微震颤着。
苏意不自知的引诱,又或是刻意为之,都让自己付出了惨痛代价。
闵戎川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狮子,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咬住苏意的脖子,又滑到锁骨甚至更深处,舔舐着滴落下来的汗液和留下的层层暧昧可怖的痕迹。
结束的时候苏意撑不住睡了过去,闵戎川餍足的抵了抵后槽牙,不辞辛苦的进浴室放水抱人换床单一气呵成。
一室旖旎,一室暧昧,下场就是苏意直接睡到日上三竿,翘掉了剧组的戏份。
他缓缓睁开疲乏的双眼,惺忪的环视四周。
昏暗的房间不透光,窗帘拉得很是严密,他微微动了动酸软的身子,腰腹间很是酸痛,特别是不可言说的部位更是难以言喻。
清冷的眉眼微微僵硬,呆滞的大脑缓缓运转起来,昨晚的疯狂还在脑海里闪烁着,他欲哭无泪。
身旁的位置已经凉了,由此可见,闵戎川应该已经离开好久了。
他抬手揉了揉发疼的额角,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自己劳累过度还是郁结所致,总之有些头疼。
等等,麻木的大脑终于工作了,他今天还有戏份要拍。
夭寿啊!!
他一拍脑袋,强制清醒。
这时,室内撒下点点光斑,然后门被推开,光束强势的挤了进来,照亮了大半的房间。
闵戎川同苏意对视着,面色如常,似乎轻轻笑了一下,“还好吗?”
磁性的声音响起,煞是好听,可惜了现在的苏意把人砍了的心都有了。
“开灯。”他开了口,不过开口之后呆愣住了,这沙哑得不像话的嗓子真的是他的吗?
闵戎川倒像是习以为常一般,关门开灯一气呵成。
突然亮起的灯光让适应了黑暗的眸子很是不适应,眼睛在接收到刺眼的灯光时就闭了起来,他抬手掩住眼睛,几秒后才适应。
他坐起身,身上一塌糊涂,战况何其激烈,平淡如水的眸子泛起波澜,他脸部僵硬,大脑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闵戎川,你是人吗?”他是真心发问,看看这狗看了都觉得惊悚的痕迹,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消下去,他昨晚居然还能因为一点无关紧要的伤口生气。
想想苏意就已经生气了。
闵戎川忍着笑,从善如流道歉道:“我的错。”
下次还敢!
“我一会儿还要拍戏。”苏意无语,连反驳都力气都没有了。
“我给你请假了。”闵戎川好整以暇。
苏意抬眼冷冷的看着他,语气冰冷得像冬天的冰碴子,“这周都不许上我床。”
闵戎川委屈,闵戎川不说。
“打个商量好不好,一起睡我不动你。”闵戎川挣扎着,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苏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别想抢救。
“一个月。”
大招出来,闵戎川偃旗息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苏意能够解气,至于床这个事,不是不能后期解决。
不过,他咬了咬牙,语气卑微,“真的不能容后再议了吗?”
“你看看这些痕迹,我还怎么去剧组啊?”苏意无语,昨晚就不应该脑子一热任由闵戎川胡来,他沉沉的叹了口气。
“还有,现在几点?”
环视一周都没在床头柜上发现他的手机。
“十一点半。”闵戎川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下午戏份是一点过,一般会折腾到两点开始拍,今天戏份日常,不需要大起大落的情绪和动作戏,至少不能耽误剧组进程,早点拍完大家都能回家过年,否则工作人员连家都回不去。
“我手机呢?”
苏意拉开被子,身体一凉,好家伙,这狗男人真的一件衣服都没给他穿。
闵戎川眉头一跳,动作利落的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毕恭毕敬的伺候苏意穿上。
“要去剧组?”他太阳穴突突突的跳个不停。
“嗯,不能耽误拍戏,还有,手机给我。”苏意语气淡淡,伸出手道。
闵戎川:谢邀,要不是昨晚人是直接累得睡过去的,他差点以为他不行。
“手机在客厅。”
还不是苏意手机一直在轰炸,都不能消停消停,为了让苏意有充足的睡眠,他直接给拿出去了。
“嗯。”苏意穿着棉制拖鞋,走路时腿都在打颤,他平静如水的面部表情差点维持不住,眼刀子冷冷的射向看天花板,开地毛毯的人。
果然,想刀了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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