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磁性的声音想起,带着似水的柔情。
闻延直接懵掉,接着就是愤怒,那团火几乎要冲出胸腔,不管不顾的质问出口。
事实上,他也质问道:“祁衍,他是谁?”
“阿衍,好亲近的称呼,他凭什么可以这样称呼祁衍?”
“你如果没有其他事就挂了。”祁衍冷漠的声音响起。
闻廷瞬间被浇了一头冷水,到嘴边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他哑然,接着就是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
“学长,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吗?”祁衍略带歉意道。
他现在站在冷风嗖嗖的院子里,以为没人,却没想到有人在这里,还是曾经的学长。
“没有,就是很好奇能让你上心的电话是谁打过来的?”许知沉噙着笑打趣。
“我朋友的。”祁衍近乎反感这个话题,他不喜欢别人窥探他的隐私。
许知沉瞬间就发现了祁衍的敷衍,转了一个话题道:“先进去吧,江城的冬天还是一如既往地冻人。”
到了大厅,大家都在谈笑风生。
“阿衍,我过几天要去你所在的心理研究室报道,还有仰仗阿衍指点了。”
许知沉笑得很温和,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学长很厉害,说指点用不上。”
“阿衍在业界这么厉害,能和你共事是我的荣幸。”许知沉噙着笑,让人拒绝不了。
祁衍有些烦闷,他不是一个喜欢社交的人,会让他很不适。
况且,他现在真的很累,但是许知沉一直缠着他,更让他心烦意乱。
“学长,你还是叫我祁衍吧。”祁衍拧眉正色道。
许知沉大他一届,是当年他们班的班助,又是同一个社团的,许知沉又很优秀。
但是二人走得近些,不过祁衍对社交从来都不热络,大多数都是许知沉约他学习讨论什么的。
一来二去,也熟悉很多。
“好,那你也别叫我学长了,叫我知沉吧。”许知沉眯着眼,笑得人畜无害。
“……”祁衍有些无语。
许知沉饶有兴致的看着祁衍,似乎在等他开口,气氛有些僵持。
“祁衍,许久不见。”这时,一个长相温和的教授走过来拍了拍祁衍的肩,笑意温柔,朝着对面的许知沉点了点头。
“陈教授。”祁衍舒了一口气,看着过来救场的陈教授。
陈教授目光凌厉的看了一眼温和有礼的许知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衍,跟我过来,我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陈教授眉开眼笑的朝祁衍挤眉弄眼道。
祁衍瞬间接收到信号,回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学长,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
“没事。”许知沉理解的点了点头。
“你小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陈教授颇有几分阴阳怪气。
祁衍瞅着满身怨念的人,“陈老您都亲自请了,我能不来吗?”
“行了。”陈老摆了摆手,“你认床吗?是不是没休息好,无精打采。”
“嗯,有一点。”祁衍毫无囧色的点了点头。
不过,有一点说错了,他不认床,但是认人。
“你真不打算回去看看你家老头子了?他虽然面上不说,但是,还是很想你的。”
陈老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
“陈老,一定要说这个?”祁衍面无表情,但是语气冷了几分。
陈老低叹一声,知道没戏了,也不强求。
“行了,不说这些了,回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说着大步离开。
祁衍看着陈老消失在拐角处,提步出了宴会厅,打车回去休息吧。
这边的闻延气得血液不通,他闷声一拳打在洁白的墙上,墙体被砸毁了两分,墙灰簌簌的掉落下来,移开手,手骨都渗出了血。
不过,疼痛让人更加理智,手上痛着,心里似乎就能好受许多。
祁衍,祁衍……
每每想着的任何事都与祁衍有关。
他长吸一口气,拿上大衣,打开办公室的门,大家齐刷刷的抬头看他,又齐刷刷的埋头苦干。
“下班吧。”闻延冷冷说了一句,大步流星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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