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墨感觉脊背抵到了冰凉的镜面,方语反过来叼住她的唇,胡乱地吞走她体内所有氧气。
在她跌进镜子里之前,她又被压进了床垫。
两根绳上的铃铛同时响起来。
她把自己完全敞开了,两只脚跟搭到起伏的腰窝上跟着方语起伏。她抚摸着方语背部伸缩的肌肉线条,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知道这每一根线条都是为了自己而动。
“硬得跟铁杵似的……”嘴上说着,腿却张得更开了,由着坚硬的阴茎在屄里捣弄。
方语进得很深,每次进入,甬道里的软肉都拖着不让她离开,她也不急,让穴肉把肉棒咬够、含够了,才又抽出来一小截,再重重顶进去,绷紧的小腹溅上不少汁液。
陌生的环境让沉知墨卸下防备放浪地呻吟起来,明明是极限了,她却还在刺激方语。
“再……再快些……贱狗……你没吃饭吗?啊!……”
不用看就知道下身被粗壮的肉茎撑开了多大的洞口,已经发麻了,根本是借着肉茎的冲撞在收缩。
沉知墨痴迷地享受着速度越来越快的抽插,几滴生理性泪水挂在眼角。
这样做下去,出国之前都和方语这样做下去,她的屄一定会被肏成方语的形状,谢月枫一定会发现的。
心头竟然涌出奇异的快感,她不该害怕吗?
她把上头的铃铛压到方语胸前,连同乳房一起揉捏起来。
“奶子都被我玩大了。”她瓮声瓮气地说,接着用乳尖去蹭方语的乳尖,把两人的乳头顶在一起打圈。
方语喘息着一把将沉知墨搂起来压进怀里,胯部开始向上发力,两人的乳房随着抽插不断挤压变换着形状,铃铛落进乳缝之间,再也无法发出声响。
“哈……你鸡巴是不是又长大了点?好胀……嗯?”
沉知墨并不老实,想伸手去摸露在外头那截肉茎,方语摇着头不让她摸,用力把整根肉茎连着铃铛一起塞进了小穴。
一声惊呼过后,沉知墨发现方语竟然直直捅进了生殖腔。
她什么时候打开那处的?
龟头被熟悉的紧致感裹住,方语也发现了不对劲,慌忙想往后退出,腔口却夹住了龟头。她扭过头想去看沉知墨的表情,沉知墨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任由自己整个人套在鸡巴上。
“射进来吧。”
潮湿的热气钻进耳里,如梦似雾,方语分不清话语的虚实。
腔肉抽吸着龟头,夹得方语又痛又爽,她知道只要她放松后腰,这些感觉都会化为快感,但她不敢了。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现在该学说话了罢。上次,沉知墨哄她射精,也是为了羞辱她。
这不是叁言两语打消得了的嫌隙。
方语哭了,边哭边扭着腰想把阴茎拔出来,可软溶溶的洞穴此刻比任何束缚都紧。
“射进来吧,方语。”语气是久违的温柔,她多久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了?
肉棒比主人听沉知墨的话。方语哆嗦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精液便强有力地冲出精管,一股一股灌进生殖腔。
暖烘烘的,沉知墨按住方语的大腿,把头发向后一摔,以一种完全接纳的姿势接收着精液。
贱狗的精液又浓又多,射得她肚子都胀起来了。
“别哭了。”
脸颊被捧住,两根拇指扯着方语的嘴角强迫嘴唇向上扬起。
“以前不会发生的,以后也不会发生。”
一个人不完整的时候,是无法爱上别人的,但她知道如何得到慰藉。
极致的、纯粹的爱。
“你还愿意陪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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