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墨回来半月有余了,除了那天,她再没和方语做过那事儿,她似乎觉得那样就算给了方语一个交代,她不愿意,方语也就没强迫她。
方语对读书人是很尊敬的,村里出去念书的几个学生对她都很好,从不会像其他同龄的二流子那样损她、欺负她、攻击她的生理缺陷,见着她还会淡淡问声好。
她没想过书香熏陶过的教养面具下可能暗含着更大的鄙夷。
这层滤镜下,方语自然对沉知墨也生出几分敬意,更何况沉知墨是那么美丽高雅,如果不是因为沉知墨尴尬的出身,她大抵这辈子连沉知墨的手都碰不着。
沉知墨愿意和她行房事,还承认是她的omega,这样还不够吗?
方语摆摆脑袋,加快了镰刀起落的速度。
烈日当空,正是收苞米的好时候。
脸上的汗出了又干,太阳晒得她皮肤火辣辣地疼,来到更深处的苞米地里时,方语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接着,有人低声说起了话。
“……打开呀!让我肏进去……”
“不行!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
“这里是哑巴的地,没别的人来了,哑巴就算看到也不会说出去呀!好姐姐~快别捂着了……”
方语听出了其中一道女声属于村里王寡妇,另一道……略显年轻,听着耳生,她忍不住扒开一条缝隙,偷偷向声源处望去。
只见二人找了个阴影处躺着,把苞米压倒了一大片,王寡妇衣服被扒开了,松散地落在腰间,露出雪白的奶子和白花花的大腿,搂着她那个年轻女人……方语呼吸一滞,竟是沉知墨的同学——周筠。
读书人怎么能干这种苟且之事呢?
方语简直不敢相信,周筠昨儿还礼貌地跟她打过招呼,戴着眼镜背着书包,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今儿就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王寡妇的裸体上耸动,嘴里还不断冒出更多淫言浪语。
“好姐姐~水儿真多呀~妹妹的大鸡巴肏得你这么舒服吗?嗯?”
王寡妇大张着嘴巴,像条渴水的鱼,由着周筠对自己上下其手,周筠摸了一会,还嫌不够,她掰过王寡妇的脑袋,用嘴包住王寡妇的嘴唇啃咬起来。
口水交换的嗞嗞声一下下击入方语的耳膜,这幅淫乱的场景刺激得她的下身也有些反应了,方语不敢再看下去,背起背篓仓皇逃离了此地。
沉知墨没见过方语这么早回家,见她慌里慌张的便问了她句话,方语不敢直视沉知墨,端起洗衣盆就往外走。
“洗衣服吗?我跟你一起去。”那盆子里也有沉知墨的衣服,沉知墨没多想什么,跟着方语去了河边。
河水凉悠悠的,云层聚拢起来遮蔽住太阳,让这燥热的午后略微凉爽了些。
刚在路上方语已经冷静下来了,她不想让沉知墨动手,自己蹲在石板上搓起两人的衣物。
那双手是用来读书写字的,不是干粗活的。
沉知墨倒也乐得清闲,她脱了鞋子,就这么坐在方语旁边,把脚伸进河水里,打起一圈圈水波。
这一圈圈水波,搅得方语心尖揉起一团团乱麻。
白皙的小腿连接着足弓柔美的曲线,在旁边晃呀晃,晃得方语失了神,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那脚腕子。
“干嘛呀……”
冷不丁被人握住脚腕,沉知墨有些吓住了,方语又不会吭声,空气中一时弥漫开尴尬的氛围。
“放手……”
直到感受到沉知墨想要抽回脚的动作,方语才如梦初醒般松开了手。
一阵凉风拂过河岸,沉知墨嗅到风里夹带着一丝竹叶的清香。
是方语的信息素吗……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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