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但除此之外,以后我们二人又要一同共职了,你为左,我为右,别的,我想陛下是想清除朝堂里的老人,特别是三老,他们年岁已高,人脉广,留在现在的朝堂内并不一定是好事。”
“上任的文书已经下来,我们该回去了。”
“嗯,好。”
两人确定要回京后,连忙收拾行李,薛母也过来帮忙,微微叹气道:“你父亲啊,还是选择在鲁阳待着,只要他一日在鲁阳,陛下记着从前的交情,也会对你看重几分。”
还有一句薛母看着薛岫平静的面容后,还是压在了心底,只要乖崽不知情,两人相处也会更自在点。
再者,陛下亏欠柏舟的,报在乖崽身上,乖崽知道了,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现在的局面倒是不错,薛母也看得清,薛父若是回京,接任宰相一职,那么王家那位,恐怕会胆战心惊,从前一念之间背叛赵怀泽,想重新在赵怀泽面前站稳脚跟难。
赵怀泽也未必想要动用,即使想,两人之间也隔了一道无形的刺,王家那位给他派事都要担忧是不是要清算他,再者,又被柏舟继续压着。
春风得意二十年,一朝落到这个地方,真怕他郁闷不已,一下子没反过来,背过气去。
还不如现在这情景,只是以后要辛苦乖崽了,薛母想到后,念叨几句:“你若是有不懂的,可以去找你祖父,让他给你支支招。”
“你现在回京,恐怕不仅要接任左相,薛家家主的位子也给你留着在,也不知你祖父是否想等你加冠之礼后才交于你。”
“上次我已经接手看了一眼,都已经在吃五百文钱的蛋了,外面的不过一两文钱,”薛岫放好自己的衣服后,听薛母谈起此事,随口与她闲聊着。
“真的,五百文钱的蛋,味道要好很多吗?”薛母笑道:“我看呐,那钱大半都被丫鬟婆子吞了,我们这种大户人家,出几个刁奴,实属平常。”
又想起那五百文钱的蛋,问道:“可是吃山珍海味养大的老母鸡,虽说是有一点点可能会有效果,还不如吃药膳,那种玩意吃多了,过犹不及,亦会伤身。”
“吃人参长大的。”
“外头能喂老母鸡的都是些杂参,那药效更少之又少,白花冤枉钱。”
“算了算了,也不管那群人,也就五百文钱,你也别过多计较,终究是从他们的月俸里出,再不济,还有嫁妆补贴呢。”
薛母把一切都收拾好后,又把自己新作的衣服也塞了进去,笑道:“若是那群群老不听话,你可要好好收拾一顿,莫要让他们以为你年轻,是好惹的,他们啊,最爱欺软怕硬。”
“除了那位三叔公,是真的硬脾气,莫要与他犟上,他是会抄家伙打人的主,你父亲从前都被他收拾过。”
“好。”
收拾妥当后,一行人分两波离开,薛岫王玉泽等人回京,薛母薛父则是回鲁阳。
一路上紧赶慢赶,越过重重大山后,终于来到京城脚下,看着那威武高大的城墙门,南黎还有几分感叹道:“终于回来了。”
南黎收到薛岫信的时候,已然在半路上,他把他阿嬷都带了过来,这次也在回京城的路上。
“阿嬷,从前我在京城中的一家名为万香楼内,在那里看到了蛊虫,也不知道是谁出村,在那祸害人,阿嬷,你这次也要过去瞧一瞧,若是村里的人,你可不能饶了他,”南黎用南疆语向阿嬷说着。
阿嬷鹤发童颜,头发花白,脸上保养得当,依旧毫无皱纹,她精明显得有大智慧的眼神向外头看了一眼,又看着出类拔萃的南黎,笑道:“好,到时我一定去见见。”
“等进了城,你和薛公子一起回到他那处,不必管我,阿嬷要去见见从前的故人。”
“阿嬷,京中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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