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薛静耸拉着眉眼,他真的想出去与好友玩乐玩乐,正是耐不住性子的时候,更何况,他已经把玉佩压在了那。
“我先前和郎中令的小儿子约好的打马球,为了彩头,把自个的玉佩压在了那,定不能输给他们。”
抬头想瞧瞧三哥脸色的薛静顿时愣怔,他三哥的脸色怎么阴暗暗的,好生吓人,不清醒有点晕乎乎的脑袋正回想自己说的话,有哪里说错了吗?
薛岫恨不得亲手给他点教训,念在是自己弟弟的份上,才忍住没有动手,恨铁不成钢道:“我倒不知,薛五公子这般自信,竟连贴身玉佩都当了彩头,我若是未曾记错,你那玉佩可是你的外祖母送的,连带穗子都是妹妹亲手做的。”
“若输给了别人,你该怎么交差,你与我说清楚,当日你是如何把玉佩当彩头的,在场的有哪些人。”
一连串的话语劈头盖脸砸到薛静脸上,给他搞迷糊了,愣在了当场,又不敢过多地走神,脑子里就随着他哥说的话去想。
当时在场有哪些人。
可是,他与郎中令小儿子添彩头的时候,周围是有不少人,但他喝醉了,迷迷糊糊地记不清。
那可是状元楼,在场的人多了去了,胡天海地的,他也只记得几个人。
支支吾吾说出来:“赵郎中令家的小儿子,周典正家的庶子……”
约有七八号人,涉及方方面面的官职。
薛岫平淡问道:“可还有别的?”
薛静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有些畏缩,小声说着:“没,没有了……”
又补上一句:“别的,别的实在记不清了,应当是没有了。”
薛静也察觉出有几分不对劲了,那日状元楼怎聚了如此多的公子哥,他是随着两三好友入内,碰巧撞上了赵郎中令的小儿子。
最后吃吃喝喝就约了打马球,怎就,好像是专门为了他做的局,想到三哥被御史台大夫参奏一事,打了个寒颤,不会是有谁,也想把他拉入局中。
若真输了玉佩,那他定是要想办法拿回来的,背后之人果真有所图谋,薛静有些不寒而栗。
真到那步,他可能没有回头路。
小脸顿时惨白,嗫嚅几声,喊着:“三哥,这可如何是好?”
薛岫敲敲他的脑袋:“这时倒是着急起来,若不是被我抓住,你还想瞒家里到何时,等真犯事,家里恐怕都保你不得。”
“若是往日,我定让你丢丢脸面,亲自去换回来,你既已知其中的祸患,近日里,莫要出门走动,好生在家待着,玉佩我替你去要回来。”
薛静瞬间感动得稀里哗啦,双眼似煎鸡蛋般泪眼汪汪,点头如捣蒜保证道:“三哥,我听你的,近日里一定不出门!”
就差竖起手指发誓了,不过,若是他知道萧锦昨日发誓,真的引来天雷,恐怕,边发誓边心里头念着,罪过罪过,过路的神佛就当小民说的是戏言,千万不要当真,千万不要当真……
至于薛岫,他既然已得知此事,万不能坐视不理,也好借机试探设局之人到底是谁。
眼神悠远绵长,遥望着远处的翠竹看了几眼,像是在透过那片竹子盯着某人,须臾,他垂眼落在身前的薛静身上。
看着他的眼睛淡淡道:“走吧,先监督你抄写,倒着抄,没有谈条件的余地。”
也好吃个教训,记得深刻,免得日后又将身边重要之物送人,说道:“若有下次,为兄不介意替你保管一二,免得你外祖母知道你不重视她的礼物而伤心。”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