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的师兄,都是一起学出来的,如果不是傅老先生将福园交给我,我也不会请师兄们出山。”
鱼年说的这些消息着实劲爆,从小学戏这样的事早已为数不多了,在如今这样的现代社会里,就算往前数个二十多年,也已经跨入改革开放的时代,谁家的孩子还会忍受艰辛从小学戏?这话让大伙儿不禁开始猜测鱼年或许是从什么戏曲世家里出来的孩子,也就这样的大家族,才会为了传承必须从小接受训练。
鱼年继续说:“关于我的身世来历,也因为师父的缘故要保密,我的师兄们也都不是公众人物,所以他们不想留名,我非常欢迎日后有更多对京剧有兴趣的人们前来学习和请到更多的京剧表演者来我的福园表演,所以在这里我想请大家手下留情,不要深扒。”
鱼年故意把这些话说在前头,但其实真的去扒,能扒出来的也是沈玉早就准备好的假身份,这要真说起来,沈老爷的功劳也不小,他为了能将这些孩子都养在宅子里,已经做了许多表面功夫来保护沈宅的秘密,这才会造成沈玉就算继承了沈宅都还是找不到鱼年的亲生父母,因此放在如今就更不可能扒得出来了。
“那再请问鱼年老师,福园未来有什么样的经营方向呢?”
“自然是将京剧推广给更多的人们。”鱼年笑着说:“我认为一些传统文化和风俗随着科技发展时代变迁而逐渐没落是必然的,京剧从诞生到现在也经历了代代相传和不断变化,要说变得更好还是更差,其实我不这样认为,每一个时代背景都会出现符合时代背景的故事以及承载这些故事的媒介,就像如今电影和电视剧是主流,我只希望福园能成为一个为广大京剧爱好者提供看戏、学戏和了解京剧的地方,能将我们师父所教授的内容以及傅老先生对京剧的热爱通过福园传给更多的人,仅此而已。”
“那么鱼年老师,关于傅家跟您打擂台的事,您又怎么看?”终于还是有记者按捺不住,提到了傅家。
鱼年却道:“恕我直言,擂台是需要被挑战者应战才打的起来的,我压根不知道他们跟我下了战书,也没有应战的准备,我开福园只与傅老先生相关,与傅家毫无关系,所以说实话,这个问题我实在没什么看法,也谈不上怎么看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补充道:“老实说这几天实在是太闹腾了,本来我想低调一些的,网上还传福园是我抢来的,这实在是无稽之谈,福园经过一整年的修缮,修缮的费用非常高昂,但是如果傅家真的愿意继承傅老先生的遗志今后妥善经营福园,那么只要把修缮费用支付了,我愿意把福园原封不动还给他们,这几天就算是我组织的义演活动,这句话我放在这里,今天那么多人都听见了,费用明细我一会儿就公开,如果傅家真的有心,我非常欢迎他们来找我谈,毕竟他们接手,就比我要名正言顺得多了。”
“那您看了那天傅正薛老师的演出吗?”傅家和福园如今是网上众人关注的焦点,尽管沈玉请来的都是些正儿八经的媒体和报刊记者,不过有些问题还是要问出来再说,能不能得到回答也要问了之后才知道。
果然这个问题鱼年没有正面回答:“没有,我这边太忙了,实在没时间去了解,就听说网上骂我们虐待小福,我才觉得这件事非澄清一下不可,毕竟小福的齐天大圣是它自己努力练出来的,而且它今后也是福园的重要表演者之一,它那么聪明,我不想埋没了它,同时我也欢迎所有质疑小福遭受虐待的爱宠物人士前来认识小福,了解小福,它作为福园的代言人和吉祥物会常驻福园,我在这里请大家都能多多保护它和爱护它。”
“听说《惊雪楼》是傅派唱腔,那么是不是鱼年老师的师父也是出自傅家?”又一个记者好奇道。
“如果你听过这几天的所有剧目,那么应该知道我们会的唱腔不止傅派一种哦。”
鱼年轻轻松松将问题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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