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留言开始满天飞,传得最多的,还是说被哪个有身份的中年男人包养了,大家又开始猜,那个中年男人是谁。
因昨天霍仰的那番话,林子坝也忍不住地去看。
只见omega从过道走来,他睫毛长,却不浓不黑,白皙的尖下巴藏在厚厚的外套里,冷,且白,显得整个人都很疏离,好像什么事都不会在乎,什么东西都不会放在心上,什么人都抓不住他。
林子坝怎么代入,都想不到这张脸会做出在景山一号桥那边跪一天的疯批行为……只能说,人不可貌相。
岑真白走到霍仰的桌子前,把保温杯放到上边。
班里的学生面面相觑,开始窃窃私语。
“不是,这什么情况啊?”
“他和霍仰认识?”
“怎么可能认识啊,我们和霍仰都同班两年了,看人家搭理过我们没?这omega估计是想勾搭上一个后盾,最近何舰不是想弄他嘛。”
岑真白能听到有人在议论他,但听不清,窸窸窣窣跟老鼠似的,他垂下眼,转头在自己座位坐下了。
“喂。”
坐着的椅子腿被踹了一脚,岑真白身体一晃,他平静地转过身。
他们这一列靠窗,光斜着打进来,霍仰五官立体,脸上明亮区与阴影区分明,他脸臭得很:“拿走。”
岑真白便把保温杯拿了回来,挂在书桌侧边。
“你看,霍仰没收吧……”
“我都替那omega尴尬,怎么想的。”
“他其实去找何舰不就行了?何舰不刚好对他有意思?”
“你傻啊!霍仰不会弄他,但换了何舰,这不就是送上门被弄……”
“诶!舰哥!”
三三两两勾肩搭背的进来,音频一下子炸开来,这么吵的,只有何舰那一批人。
“舰哥,你猜我刚在校门口看到了什么?”
何舰:“什么?”
经过岑真白的观察,何舰在班级里的身份应该算高的,但跟着何舰的那些好像查无此人。
他是发现了,哪怕在学校,也有着很严格的阶级与等级差异,这些学生看人,会自动先将你的家族背景列在你的头顶上,然后再将你分为三六九等。
比自己厉害的,可以巴结;比自己差的,可以践踏。
那个beta装模作样地凑到何舰耳边去说,声量却一点不小,“咱们超白的转学生,今天早上从一辆翎狼上下来呢。”
翎狼,军产车,有钱买不到,必须得家里有准将级别以上军人的才能购买,是一种高级身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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