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反应无疑给了傅成鹤莫大的鼓励,舌头更加卖力的抽送,舔弄,身下的女人在刺激中身体逐渐紧绷,如一张漂亮的弓。
他太了解钟仪每一时刻的反应了,预感到女人快到临界值,立刻将舌头从依依不舍的小穴中抽出,转而包裹着她阴唇来回舔舐,再慢慢往上游走,舌尖戳了戳她的尿孔,问:“尿吗?”
“嗯……快了快了……”钟仪一只腿搭在他的肩上,脚踩着他的后背把人往下压,无声催促他继续。
傅成鹤便听话而配合地含住尿孔上方挺立充血的花核,轻咬慢舔,齿尖来回刮蹭。女人的呻吟声变得急促。
他伸出中指和食指,并拢着在花缝处滑过,挑开幽闭的穴门,缓缓探了进去,过于紧致的肉穴立刻将两根指头紧紧包裹住。
不需要横冲直撞地摸索就找到了那处凸起的敏感,摩挲了几下后,突地按压下去,像一个开关似的,身下的人顷刻间发出欢愉的惊叫声。
傅成鹤嘴和手同时发力,双重刺激下的钟仪很快到了高潮,小穴紧紧含着他的手,有规律的收缩着,像是擂在他身体里的鼓点,和着心跳声一起震颤。
等她的高潮完全褪去,傅成鹤方才将手指从咬着他的洞里抽出,将裹满晶莹剔透的花液的指尖放嘴里含了含。
刚泄了身的钟仪没有太多力气,傅成鹤往上挪了几寸身子,扶着硬的发疼的阴茎怼在她的洞口,来回摩擦。
贴合的地方全是湿滑的液体,刚挤开肉缝,正准备进去。一只圆润白嫩的脚踩在了他的肩上,血红的指甲油散发着魅惑的淫靡气息。
钟仪用脚抵制了他的进攻,无声抗拒着他。沉迷于性欲的男人满眼迷茫。
只听女人朱唇微启,用命令的语气道:“躺下去。”
他怔了怔,乖乖躺好,只见女人一个翻身跨坐在自己腰腹上,充血的阴茎与她潮湿的下体紧密贴合。
钟仪快速帮他穿上小雨伞,扶着直挺挺的性器,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上去。
傅成鹤只需微微抬头就能看到自己粗大的阴茎是如何一点点撑开窄小的洞口,被艰难吞噬进去。
肉壁极致的压迫感从传遍每一处神经,傅成鹤爽的咬牙切齿:“这么久不做,你更紧了。”
说罢便忍不住挺身,渴望将剩余的半根全部挤进去。
钟仪轻轻拍了拍他扭曲的俊脸,恶意收缩了下阴道的肌肉,轻笑道:“你错了,我前天才和贺斯钰做过。”
性器在她体内猛地跳动了一下,他扭过脸含住她抚在自己脸庞的玉手,顺着指尖讨好舔弄着:“钟仪乖,快点坐下来。”
他懒得计较钟仪刻意的惹火。赶紧肏到她才是正事,不然他紧绷的弦就快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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