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尔的性子直来直往,一向是个解不开谜题,就干脆破坏谜题的人。手心里甚至已经抓住了裙摆的一团布料,但看着她的脸,他还是没继续。
弄坏了她的裙子,怕是会惹得她不高兴。
所以他只是若有所思,神色停顿着连抽插的速度都慢下来,压着性子问她:“怎么解?我不会。”
瑙西卡与琉尔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她暗自庆幸今晚穿的束腰足够紧,嘴角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难道医生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琉尔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语调低得近似哄人,“劳烦患者小姐为我启蒙。”
瑙西卡搭覆上他的手背施力按压,让他感受那层缠绕在平坦小腹的紧绷布料,“如果你想不费时间地解开它,就该在数个小时前阻止我的仆人穿上它。”
她松开手,嫩白细腻的肌肤一触即离,可琉尔才回神,呼吸粗重,敏锐地嗅到手背上残留的几缕香气,散发着淡淡的甜腻。
他忽然想到,另一只埋在裙下的满布水痕的那只手,也许沾染的气味会更多些。
于是琉尔睫毛颤动,伏下头来,一吻落在她胸前未掩的雪色肌肤上,抽出身子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扯着领口的花边往下勾,腰部的衣料严丝合缝,所以他在试图剥离胸口的几片布料。
不曾想琉尔根本没听进瑙西卡的抗拒之意,她来不及躲避,就被他唇瓣的温度触碰得情动,花穴开始发痒,浑身也跟着瘫软下来。
琉尔单手将她抱起,闲余还拍了拍她的臀部, 挨到极近的占有欲逼着瑙西卡去直面他的欲望。
“我这里硬得很难受。”
“哼嗯…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啊……”
“当然是因为患者小姐的身体太色了,你流了好多水哦。”
双腿勾盘住男人的劲腰,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这个体位着实不算优雅,但簌簌的凉风和鲜活的体温好像要模糊掉她的羞耻感。
两人的性器隔着布料紧紧贴合在一起,染透湿意,随着他顶胯的动作缓缓摩擦,难言的快感让他们的肌肤同时渗出许多汗液。
瑙西卡能感觉到穴口在不断收缩,两片混着汁液的肉瓣被他顶得分开,密密麻麻的酥痒钻入骨髓,她忍不住仰脖泄出呻吟:“嗯……哈啊……”
他还在认真吮吻她的乳根,故意弄出很大的水声,甚至上手毫无章法地乱揉,让她再不会有精力去想侥幸逃脱这回事。
而瑙西卡也在渐渐失神,明明没有开荤,可是肉粒被磨到又要登顶极限,身体内的敏感点传来阵阵酸软,淫液猛流,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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