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澄想了想, 这么说:“我会记住的。”
记住你的感谢,做到你的感谢,不会再放手。
周时锐在黑夜中无声地勾起唇:“嗯。”
或许从前不懂,无意间伤害了,但痛和幸福都来自一人,那就甘之如饴了。
乐澄就高兴地往他怀里拱了拱,蓬松的头发蹭到了周时锐的下巴,痒痒的,好像抱了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
周时锐有时候会认真地想,乐澄身后是不是真的长着尾巴。
这根尾巴正悄悄绕过来,用尖尖到处碰碰。
不然为什么,会让他的心这么痒。
两个人又闲着无聊说了会儿话,乐澄还是非常精神,这种精神大概是兴奋,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刺激着神经,是从前没有过的,让人产生了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周时锐已经没再说话了,乐澄安静地躺了一会儿,觉得他应该是真的累,也没去吵他,但睡不着,想翻身,挣扎片刻,才悄咪咪把周时锐搭在腰上的手给挪开,慢慢翻了个身,还没完全转过去,就被周时锐长臂一伸,一把捞了过来。
乐澄吓了一跳,严严实实地靠在他怀里问:“你怎么偷偷装睡?”
周时锐闭着眼说:“没装。”
乐澄眨巴着眼:“那怎么我一动你就醒了?”
周时锐说:“因为不准你转过去。”
乐澄不解,周时锐就低头碰了碰他的唇角:“今天不要背着我睡。”
“好吧。”乐澄顺从地伸手,搂住他的腰,小声问,“为什么今天不要背对着你睡呀。”
他已经闭上眼睛了,就听见周时锐在耳边说:“没有为什么。”
是不是没有安全感啊。乐澄这样想,又像是安抚小孩一样,在他怀里拱了拱,还拍了拍背。
但搭在腰上的手又忽然扣紧了,周时锐低低说:“别乱动。”
这声音有点哑,乐澄脑袋里的一根弦忽然连通了,他感觉到了什么,立刻停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这样,周时锐反而心情好了起来,在黑夜中,嗓音听起来有些懒散:“还要不要乱动?”
本以为乐澄会害怕地说不了,但乐澄却只是停了几秒,尽管脸蛋很红,热得像是要煎蛋,还是睁大眼睛问他:“那……那你要不要先解决一下?”
很害羞,但还是选择关心他。
尽管这句话好像更加让人上火。
周时锐睁开眼看了他两秒,说:“不用。”
乐澄有点担忧地问:“那一直这样要不要紧啊?”
周时锐说:“不要紧。”
他像是科普一样平淡无波地说:“他会自己下去。”
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乐澄自身是很少有这样的反应的,前二十年没喜欢过人,又不爱看东西,对这种事情经验很少。
但周时锐这么说了,乐澄选择相信他,回了一句“好吧。”脑袋点在怀里,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翌日清晨,太阳晒在脸颊,乐澄才懒洋洋地睁开眼。
好多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浑身的骨头都是酥的,躺在床上,身边没人,乐澄伸手摸了摸,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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