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喵呜一声就扑倒了棕纹的猫猫。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撸的!
叶漱用山竹爪把黑足猫踩在梅花垫下,伸出粉色的猫舌头去舔黑足猫的脸。
在猫猫之间,互相嗅闻对方的味道、给对方舔毛是一种社交行为,叶漱在乌乌凑过来的时候,在猫猫本能和毛绒控本性的召唤下,就想这么把乌乌给办了。
猫是一种爱干净的生物,会给自己舔毛,脑袋上的部分自己舔不到,就会互帮互助舔毛。
因此叶漱按着乌岫给它脑袋舔毛的举动也不算过界。
眼下梦想成真,叶漱愉悦地一边舔毛一边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而乌乌在它的舔毛下,绷紧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在叶漱刚扑过来的时候,乌岫在狩猎本能的反应下,差点就要反杀叶漱,是在强大的控制力下,才压制住了本能的举动,任由叶漱将自己扑倒,而没有一点反抗动作。
此刻看着叶漱愉快地给它舔毛,乌岫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云收雨霁,傍晚雨后金色的阳光从玻璃窗上水平落进来,雨后的光线像是也被水洗了一样的明亮,照在猫爬架上的两只猫猫上,一只银白一只棕纹都染上了金色的光晕。
叶漱给乌乌舔完脑袋,就放开了猫,猫猫之间互帮互助舔个脑袋还好,但舔身体就算了,不合适,不合适,变成人之后还要见面呢。
叶漱退到一边,抬起粉色爪垫给自己洗脸,刚给乌乌舔毛的时候吃进了不少猫毛,还有点拉嗓子。
而一边的乌乌还保持着被叶漱扑倒撸毛时的姿势,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状态中缓过来,在等了一会意识到叶漱不在给它舔毛了,以躺着的状态转过脑袋,看到叶漱在给自己舔毛。
乌岫以现在晕乎乎的脑子想,叶漱刚才给自己舔毛了,它应该礼尚往来地舔回去。
这个想法,或者是比这个想法更深的某种愿景,驱使着乌岫翻起身走向叶漱,给银白色的小猫咪舔了一下脑壳毛。
一下子,银白的猫猫就呆掉了。
乌岫过来的时候它还举着爪子给自己清理爪垫,被乌岫突袭般地舔了一下毛,爪子都没来得及往下放,直接呼到乌岫猫脸上了。
“喵!”谁允许你给我舔毛的?
“喵?”乌岫不解地看向叶漱。
叶漱才不讲理,他可是人类诶,怎么能允许一只猫猫给自己舔毛。
他还要不要变回人了?
再说,在猫猫里面,都是地位高的给地位低的舔毛,虽然说人人平等,但是猫猫不平等啊。
总之,乌乌别想骑到它脑袋上来给它舔毛。
“喵!”叶漱凶巴巴地给乌岫讲了这个道理。
乌岫看着银色小猫咪炸毛的模样,后退了两步。
按理说,这种只能我给你舔毛,不能你给我舔毛的双标理论,放在猫群里是要被打的,但是乌岫对着这样不讲道理的叶漱,都没有生气一下,只是顺着对方的意思走开。
而后在很近的地方躺倒,举起四只爪爪,露出肚皮。
如果说叶漱在开始还不明白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的话,那么在乌乌又歪过脑袋用大大的猫瞳看向它时,是个傻子都明白了。
这是猫猫的示好方式。
叶漱当场就被萌翻了,喵的一声就扑了上去,把乌岫从头撸到了尾。
之前那一次他想到以后变人后还要相见,只是帮乌岫的脑袋舔毛,这次乌乌都主动邀请他了,不做不是爱猫人,他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全都做了。
埋肚肚吸爪爪咬尾巴,以猫猫撸猫猫,两只毛茸茸贴贴,快乐double。
到最后,叶漱快乐到虚脱地躺在猫抓垫上,觉得自己可能得了吸猫综合征晚期,根本无法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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