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难耐的呻/吟,将小肥啾吓得振翅远去。
夏风习习,吹动着山间的树叶沙沙作响。
低低的云层将天地连接,融为一体。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声息渐歇。
林沫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搂在怀里,被这样亲了那样亲。
接着,搂着他的家伙拨了个电话,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通。
林沫然隐隐觉得有些难为情。
一会儿过来送着送那的娄助理会不会觉得施总和他有毛病?
放着项城的大别墅不搞,非得跑到乡下这半山腰的小破屋子里瞎折腾。
但他也就是难为情了一分钟,很快在抱着自己的家伙不断地啄吻和厚实的怀抱中,沉沉睡了过去。
重新醒过来是因为身子上凉凉的,是施遂在拿了毛巾替他小心做着清理。
他懒懒地躺在那里,像是梦呓一样咕咕哝哝道:“是谁说不的?是谁折腾起来没完的?”
施遂显然听见了他的埋怨,也不说话,只是继续凑过来抱他,亲他,动作里满满讨好和爱怜的意味,于是林沫然叼住他的唇小小地咬了一下当做发泄也就没再追究了。
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人的口是心非。
当他说“我带了”的时候,这人好一会儿都不说话,接着就摇头表示“不了,等回去。”
结果呢?
只是在互相抚慰的过程中稍稍挑逗了一下下,这个摇头说不的家伙就失了分寸。
到了后面这家伙更是过分,尝到了甜头之后完全陷入了一种变态地侵占和永动机一样不停地索取中。
差点儿没要了他这条小命。
好在满足过后这人很快恢复了正常,抱着他亲,小心地拿薄被裹住他的身体,山上不像山下那样炎热,微风阵阵中略微有些凉意。
接着是打电话让娄助理送这送那。
林沫然被渡了半瓶水后又放任着自己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黑。
小木屋里有防蚊灯、简易照明灯,吃的喝的用的,甚至还有一台小型除湿机。
“啧~”林沫然忍不住出声吐槽:“娄助理腿都要跑断了吧?”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好奇怪,明明也没有叫很大声,充其量是时间比较久而已。
施遂立刻又拿了水过来小心地喂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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