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伏黑惠和波索尔犬玩得开心,她还是动起了劝说五条悟的念头。
给伏黑惠穿上外套,司机也到了门口,律子又带上了最近刚买没多久的相机,新手阶段,手痒,相机里已经存了很多伏黑惠的照片。
很可惜的是,这个点的公园遛狗的人并不多,公园草坪上里只有两只白色的纪州犬在撒欢玩飞盘,没见到那只波索尔。伏黑惠看起来有些失望,只是看见纪州犬活跃的身影,他又有些跃跃欲试。遛狗的是一对不认识的年轻夫妻,律子走过去征求他们的同意让惠和两只小狗搭个讪。
那对夫妻很远就注意到了她,看见她走过来时,女方露出了一种期待又紧张的眼神。
得知律子想要认识两只纪州犬,这对夫妻爽快地答应,打了个呼哨就把两只名叫太郎和次郎的纪州犬喊到了面前。纪州犬嗅了嗅伏黑惠的气味,熟悉过后,男方就带着伏黑惠和飞盘跑到草坪中央,留下了他太太美纪和律子站在一旁看着。
美纪是个很健谈的女人,和律子在一旁看着的时候说了很多自己的事情,她和丈夫是新婚,太郎次郎是他们婚前一起养的小狗,“有时候就感觉他们像是小孩子,总是忍不住产生一种母亲一般的心态。”对太郎次郎的爱几乎要从眼睛里满溢出来,看见一旁追着跑的伏黑惠,她又问律子伏黑惠的年纪。
律子回答后,她又连连感慨,“保养得真不错,完全看不出了,最开始你走进公园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你是附近隐居的演艺界艺人。”
提到保养,律子有些脸热,伏黑惠的来历不是很光明,这也是她总和附近的主妇们聊不到一起去的根本原因。她基本上对伏黑惠来家里之前的过往一无所知,新生儿长到现在这个年纪很不容易,主妇们在这个阶段都吃过很大的苦头,新生儿疾病,夜啼,过敏,还有碰见过类似腹股沟疝这样的常见疾病。她只是个临时的母亲,答不上来主妇们的刨根问底。为了不让美纪意识到不对劲,她引开了话题,回到了太郎次郎身上。
“你是摄影师吗?”美纪看她手里拿着的相机好几眼。
“不,不是,”律子愣了一下,“只是,喜欢拿着随便拍点东西。”
“你拍了太郎次郎吗?”美纪小心翼翼地凑到她身边。
“嗯,其实还有拍你们。”她看见美纪和丈夫站在树下互相靠着时,随手拍了一张。
这张照片得到了美纪的肯定,律子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打算回头将照片洗出来寄给他们。
等律子拍了几张伏黑惠的照片,美纪问她,“你要不要我帮你和惠拍一张?”
律子站在一边犹豫了一会儿,看着伏黑惠在草地上大大咧咧的笑脸,心头一软,点头说,“……好啊。”将相机交给美纪,牵着跑到自己跟前的惠坐在公园一边的长椅。看见他额头出了汗,掏出手帕给他擦干才抱着放到自己身边坐好。美纪在一边按下快门的时候,太郎次郎在律子拍照的时候也凑了过来,蹲在她和惠的身边,惠笑得露出了一排牙齿。
这是她和惠的第一张合照。
回家之后她一直在看相机里的照片,脸上甚至忍不住带了点真心实意的笑,好巧不巧被刚回家的五条悟看见。
他凑过去,问她在看什么。
她的眼睛不动神色地眨了一下,把手里的照片给他看。
毫不意外地开始闹着也要她给拍两张。
律子料到了他这种德行,伏黑惠在餐厅吃甜品的时候,她被缠得不行于是给他拍了两张。眼睛在镜头里看向他,他也一动不动地回看着镜头。快门按下去的时候,定格的蓝眼睛里全是她的倒影。一时间让她分不清,她拍下来的到底是他还是自己。
他趁她走神的时候,挪开了相机放到一边凑过去吻她。
被他吓了一跳,律子半推半就地倒进了沙发里,黏人的吻落在了嘴角。
“哪有你这样的。”她抓着他胡乱在衣服里摸的手,拧着眉说他。
五条悟厚颜无耻地来了一句,“我被姐姐看硬了。”
“你又说这种话!”律子脸涨红了脸,说过他好几次不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上,每次他都一口答应,然后下次还敢。
“明明说的是实话嘛。”说完又过来吻她,这次把舌头伸了进去,含着她的舌头轻轻吮吸,舌尖上一股黏糊的甜味,刚刚喝过的甜汤的甜味还是别的,他没功夫去想,光是在湿漉漉的口腔里搅弄就让他精神陷入了麻痹的状态。
手伸进衣服里,这回不像早上那么听话,摸了没两下就要伸到裙子里。
内裤被扯下来一点,她才急着发出一点声音。
他哄说就一次。
她睁开眼看他,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眼睛里一层水光,眼眶和嘴唇都是红色的,看得他更硬了。
手指伸进去摸了两下,湿得刚刚好,他喘着气里里外外地抽插,摸着勃起的阴蒂。听见律子在她耳边细声细气的呻吟,他问她,“早上的时候其实就有感觉了吧。”
她没回答,抓着他衣领的手变紧了,他手指这时候完全放了进去。她衣服没脱,就只有裙子里被他脱得一干二净,看不见的情况下手指在肉穴里按压软肉的动静变得更加地明显,咬着他的时候格外紧张。
他不慌不忙地勾着手指摸她敏感的腔肉,摸得满手是水,穴肉收紧但是又不妨碍他扩张,反而那种含着手指摩擦发出的湿乎乎的响动显得清晰。
律子搂着他的肩膀又闭上了眼睛,气息变得细长,鼻子里出来丝丝缕缕的热气。
估计是早上的时候就一直忍着,五条悟没等她高潮结束就插了进去,顶得她忍不住哀叫。湿泞的腔肉还在抽搐,他刚进去就像是受了惊,一下子收紧,里头变得又湿又紧,严丝合缝地咬着他的阴茎。快感骤然顺着脊椎骨攀附到头顶,他爽得头脑发热。眼睛看着姐姐双眼紧闭,面颊潮红的脸,那种扭曲的满足感瞬间从小腹升了上来。等她稍微放松,他开始握着她的腰往上顶。上衣在他们拉扯的时候变得松松垮垮,乳肉随着他操的动静一上一下的晃着,看着随时都能从衣领口淌出来。
她靠着沙发冷冰冰的皮质扶手仰起细长的脖颈,隐秘而酸胀的快感让她发出一阵断断续续如同呜咽般的呻吟。脆弱苍白的皮肤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他俯下身舔了一口,牙齿轻轻地摩挲,森冷的牙齿,猩红的舌头,虎视眈眈的模样像是能一口咬断她的喉咙,威胁犹如致命的快感。
裙子遮住了视线,他没什么机会像平时一样细细欣赏充血的穴口被撑开,皮肤薄薄的箍着他的阴茎的画面。也不是在卧室,前戏都不像平时那样细致。穿着衣服做爱带来的快感变得很粗糙,也让他变得很急躁。动静越来越大,抱着她的腰扎扎实实地往深处顶,回回都蛮不讲理地要把自己全放进去,一面操一面伸手揉她的阴蒂,逼得她在他射精之前高潮了两次。
律子不由自主地挣扎,层层累积的欲望让她浑身上下都抖得不行,小腹不断地抽搐痉挛,接连的快感带来一种近乎溺毙般的窒息,恐惧让她不得不咬着他,紧紧咬着。咬得他干起来动作更加不受控,气势汹汹地顶弄着抽插,用更加粗鲁的力道撞开她的身体。
五条悟射精时像平时一样吻她,舌头压着她的口腔伸进去喉咙深处,她喉咙收紧的同时,热得要命的肉穴也用力地含着他。带着一种抵死纠缠的劲。
“姐姐。”他放开她,手指梳理她汗湿的长发,要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就像在相机后面那样注视着自己。
她睁开眼,很快又垂了下去,疲倦地喘气。
他依依不舍地索吻。
但她始终不看他,又或者看了,但是两眼湿濛濛的像是浮着十二月冬日里的雾气,什么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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