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件我记得,公务人员挪用公款赌博成瘾,直接判刑,后面上上下下替换了整批涉及此事的官员。”
“但是钱进了境外赌场的口袋可就要不回来了,政府只能掏钱补贴一部分,开发计划也全部搁置。”
艾尔海森回忆起当时教令院前日日前来等个解释的民众,都是苦难的影子。
“我记得须弥不是医疗服务全部免费吗,这种事情按理来说不应该发生啊。”缇芙琳疑惑歪头。
她感受到的须弥一直是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国度,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多冗杂的历史问题遗留。
“总会有些人试图破坏规则,风纪官的业务拓展也早就开始了。”
艾尔海森不引人注意地慢下脚步,让缇芙琳能够靠绝对的直觉来选择方向。
少女一提到这个就开玩笑翻起了旧账:“当时我和盗宝团拼搏九死一生,你居然只在旁边看戏!”
“毕竟九死一生的不是你,”艾尔海森丝毫没有自乱阵脚,
“鉴于盗宝团的人差点被抬去健康之家,我确实没有英雄救美的出场必要。”
缇芙琳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同他算账,借此机会回忆起了另一个问题:
“你后来……有没有因为我的那番话,去把我的资料都翻个遍啊?”
她可是特意拿出了锦囊妙计,就是为了一开始就能够吸引书记官的科研兴趣。
见艾尔海森不说话了,缇芙琳心道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了。
看来她当时去秘境之前在净善宫的发疯语录没有白费,至少当时已经获得了目标人物的注意。
“至于你的民族,我查了一下,确认应该是你自己乱想的,就没在意了。”
啊……她当时写的好像是“摩拉多多族”。
怪不得她后来给自己编了一堆摩拉侠探险故事,书记官大人还能有耐心听下去,合着早就知道她是在编故事,就当消遣了。
不远处飘来一点烟雾,缇芙琳下意识抬眼,果然,浓雾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散去,一个完完整整的墓园出现在两人面前。
山北水南,极阴之地。
诡异至极。
少女迅速在怀里摸索,可惜护身符玉佩什么的一样也没带过来,哪怕给张塔罗牌让她拿着壮壮胆也好啊。
来自唯物主义者的迷信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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