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踹飞不值得第几只骗骗花,他的忍耐度好像快被我刷爆了,我也心虚的撇过脸,一边对手指头,一边小心观察他的反应。
“花蜜、骗骗花的花蜜还是蛮甜的嘛,哈哈哈。”我干笑道。
他似乎被我这副样子气笑了,居然也没说什么。
但之后每次我蠢蠢欲动又想伸手摘花薅草的时候,他都能从我意想不到的角度弹出一个小石子打我手背。
嘶,有点儿疼。
“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手那就我来帮你管。”阿紫冷笑一声,掂了掂手里也不知道哪摸来的小石子。
“哈哈,你人还怪好嘞。”我撇了撇嘴,我这是在研究物种多样性,多好的学术机会,小子你不懂。
我们走着走着,天色几经变化,不知走了多久。
突然间,我神色一凛,小跑上前拉了拉阿紫的袖子,低头委声道。
“阿紫,我饿啦。”
“......嗯。”
我们这才停下脚步,在平坦些的地方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小帐篷,当然,是阿紫搭的,我在旁边负责加油烘托劳动氛围。
夜晚,月光皎洁无暇,我手撑着脸,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用刀划开手臂,我急忙走过去跪坐在他面前。
他将手伸过来,我凑上脸舔舐溢出的血液,但他割有点深,血流的好多,我有点舔不过来,还蹭的满脸都是,最后只好直接把嘴覆在伤口上,浅浅的吸食。
臭小子,你这样很浪费诶。
这一整个过程都是静悄悄的,他是不爱说话,我是嘴巴顾不上说,能听到的只有喉咙吞咽滑动的声音。
他的血和上一个世界的能源其实有些微妙的不同,正常的能源我一我补充完就能精神抖擞的上战场了,但他的血会让我感到有些微醺,并且想睡觉,只有充足的休息才能将他的血转化成能驱动我机体的能源。
困意涌来,我顶着张红彤彤的脸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想进帐篷睡觉,但谁让过去九年义务教育使我成为了一个有礼貌的人。
眼皮已经在打架了,我朦胧地听到自己在说话。
“阿紫谢谢你啊,你真是个好人。”
我抓起阿紫没受伤的那只手,使劲晃了两下,正当我松手离开的时候,我恍惚听见阿紫问我。
“你就不怕我会趁你睡觉把你丢下离开吗?”
我顿时吓的一激灵,想强打起精神抱他大腿呐喊别离开我,但困意实在是让我抵挡不住了。
“那、那求你别抛弃我......”
话音未落,我便困得倒下,但意料之外的是我没有以头脸抢地,而是被拉进了一个怀抱。
阿紫看着怀中已经陷入沉睡的人偶少女,认命似的把她打横抱起,平放在搭好的简易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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