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带着温度的身体蹭在怀里,亲密绵软,没什么抵触,江枝惑顿了顿,神色微缓。
江枝惑抱着人吃饭,全然不撒手,等吃完,开门把东西递出去的时候,门打开条缝,迟茸正好在不太远的地方,不经意抬眼。
外面站着个模样惊艳的女人,正有些担心的往里瞧,“枝惑,茸茸他……”
……妈妈?
迟茸怔了两秒。
他好几天没出门了,手机也没功夫看,完全不知道妈妈也在这,还有旁边的乐哥。
她们什么时候来的?
迟茸呆了两秒,从视线死角走出扬起声,“妈妈。”
虞渔看见他,眼睛一亮,瞬间露出笑来。
虞渔把少年拉倒楼道角落,握着他手仔仔细细的瞧。老实说,这是迟茸这三天第一次出门。
“茸茸,你怎么一个人就跑出来了,还带着伤呢。”虞渔面色担心,“腿怎么样了,枝惑那孩子也是,三天也……”
她顿住,一旁的虞山乐面色也颇为不好说。
迟茸:“……?!”
这表情什么意思啊?!
不会吧不会吧?!妈妈和乐哥不会和江枝惑一块来的吧?!
啊!
迟茸耳朵倏地热起来。
两人目光探照灯一样落过来,后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紧盯着的江枝惑,迟茸磕巴一下,整张脸都有点发烫,“没事,江枝惑给我换了好几次药,已经在恢复了。”
虽然他完全不知道大尾巴狐狸什么时候给他换的。
虞渔拉着他仔细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事,两个人又说了说话。迟茸是出来散心的,但他一个人,还带着伤,虞渔和虞山乐不放心,这才一道找过来。
虽然没明说,但虞渔清楚,茸茸出来散心的原因肯定是和迟行堰脱不了干系。
犹豫一会儿,虞渔瞧着少年。
“茸茸,迟行堰要出狱了,就这几天的事。”
迟茸:“?!!”
迟行堰,出狱?
迟茸猝不及防愣几秒,目光有一瞬间茫然,“他怎么能——”
“你别急。”虞渔安抚的拍拍他手,动作温柔。
她简单讲了迟行堰精神病的事,又说了她和江枝惑在这件事上的推力。
虞渔脸上带着寒意,“出狱也好,监狱生活太便宜他了。”
这消息太突然,迟茸有些没回过神。
是,好像是如此,迟行堰满手血腥,还想借精神病判个无罪释放,单纯的牢狱生活是太便宜他了。
但他当时为了把迟行堰送进去,花了小半年时间,猝然听见他要出狱,还是有些回不过神。
虞渔安抚他几句,江枝惑又将少年带回房间里。
迟茸走神,江枝惑看眼时间,唇角微勾。
“从五分钟前开始算,半个小时,我给崽崽计时。”
迟茸:“……?!”
嗯?!
连续三天的恐怖记忆倏地窜进脑海。
“哥哥。”
迟茸头大,扑过去往他身上一挂,被男生握住腰抱起来,扁嘴哼唧,“我没想画室那些过的事,我就是在想迟行堰出狱的事。”
江枝惑抱着少年,微微勾唇,温文尔雅,“我不管这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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