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门不太远,外面店主声音传来,带着迟疑,“老板,你们这……要不要我们送点吃的喝的进去啊?”
江枝惑冷冷出声,“不用,离开这间房,关店不许任何人靠近。”
“可……”
店主还想说什么,被旁边一个带着帽子口罩遮的严严实实的年轻女人拉住。
就在不久前,那个年轻的大老板买下了这家店,成为了实际主人,这倒没什么,但店主发现他居然气势汹汹的去到了那个少年房间里,就有点担心。
那个少年问没带身份证能不能住,她是看那孩子年纪不大,又受了伤,脸色难看到不行,一时心软就让他住了,可别给人家带来什么危险啊。
这新老板不会是来寻仇打人的吧。
店主忧心忡忡。
“您别担心。”那个带着帽子口罩的年轻女人递过来一张证件。
“这是我的身份证,里面的少年是我儿子,他自己一个人跑出来散心,我们放心不下,便找过来了,您放心,我们不是坏人。”
店主看着那张身份证上的照片和姓名——
虞渔。
这不是那个她特喜欢的影星虞渔吗?!
女人拉下口罩,露出的模样和身份证上的一般无二,素面朝天却依然精致美艳,朝她温和笑笑,细看之下是和那少年有点相像。
店主眼睛一亮,这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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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动静消失,虞渔声音轻,迟茸没听见,只知道店主下楼离开了。
整个房间又安静下来,气氛微凝。迟茸小心悄悄男生,心脏噗通跳动着,想说什么。
哥哥说,他想要什么还不明显?是、是指什么?
他正要开口,江枝惑却微微退了一步,让出点距离,迟茸骤然松一口气,看见男生拿起他的外卖袋,坦然打开。
迟茸紧张兮兮的瞧着,卖乖叫人,“哥、哥哥……”
两个外卖,一份饭一份药和纱布。江枝惑低头,看向少年小腿受伤的位置。
出来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车上,并没有买衣服的功夫,少年还是穿着之前那身,伤口位置的布料已经被血浸透了。
估计这是第一次换药换纱布。
江枝惑眼底寒了几分,戾气涌动。
迟茸头皮发麻,咬咬唇,“这是睡觉的时候压到了,没有什么大事,别唔——”
手腕被握住,迟茸猝不及防被往前拽了一节,站不稳撞进男生怀里,炙热温度包裹上来,下一秒腰侧被扣紧,整个人原地拔高,被男生抱起来,搁到床边。
“哥哥……”
江枝惑垂眼看着他的腿,轻啧一声,唇角依然是微微弯着的,又冷又温柔,十分骇人,“茸茸乖,坐好。”
迟茸:“……!!”
呜呜,好吓人。
迟茸不敢动了,但紧跟着他就看见男生冷玉般的指骨按上自己衣领扣子,抬手要解,本能按上去,搭在男生手背上,声音轻软,磕磕巴巴,“哥、哥哥,这是,干什么呀?”
江枝惑脸上的笑十分轻缓,但此时此景就显得像要吃人,柔和低沉,“洗澡,换药。”
迟茸:“……”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嘛?!
少年舔舔干涩的唇瓣,圆滚滚的眸子眨眨,不过他转瞬就发现,自己的裤子裤脚很窄,不方便卷上去清理上药。
迟茸:“……”
那也不用解衣领扣子啊?!
大尾巴狐狸是不是……迟茸咬了咬唇,眼睫颤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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