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怎么了?”
迟茸:“……”
还怎么了?
不要把这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说的好像很正常一样啊。
迟茸耳垂一烫,被男生指腹擦过的地方游走出一线火苗,炙热滚烫。
他抿唇,胸膛起伏快了几分,抬头瞧向男生,眼神飘忽几下,“你要是想咬,就、就……咬吧,让你咬。”
少年声音轻微,带着青涩,断断续续哼哼唧唧,“……你,轻一点咬。”
夜灯柔和,少年的脸颊被涂上一层嫣色,整个人软乎乎的,唇瓣张合间,能看见里面水润柔软的舌,轻声说着让他咬。
依赖,亲近,没有丝毫的抵触与抗拒。
江枝惑呼吸急促几分,眼底暗色愈发厚重,兴奋的血液从心脏迸出来,鼓动着,将他所有的阴暗念头全部翻搅出来。
占有他,控制他。
把他的少年藏起来,藏在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江枝惑唇角弧度扩大,眼底暗光几乎有些骇人,炙热疯狂的盯着少年,缓慢俯身,将唇瓣抵上少年耳侧。
锋锐齿尖轻啃咬上耳垂,粘稠绵密的亲碰过,又缓慢下移,轻轻重重的亲咬颈侧。
迟茸被他弄得不停的抖,酥酥麻麻的痒混着噼啪电流感,一路在他身体里流窜,浑身不自觉发软,艰难仰起颈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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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茸被江枝惑亲亲咬咬,啃了大半夜,锁骨肩膀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红痕牙印,就连耳垂和指尖都缀着几个没消褪的印子。
少年眼尾泛着红,唇瓣红润,微微有些肿,折腾许久终于被放去睡觉,可怜兮兮的蜷在被窝里。
江枝惑弯着笑,来来回回的亲了又亲,兴奋的很,半点不困。
第二天周末,迟茸睡到半上午才昏昏沉沉爬起身。
江枝惑买了饭看着他吃完,有事要出去,问少年要不要一起去。
迟茸浑身麻木,摇摇头。
“不去。”
明明也没干什么,怎么身上这么僵?
少年呲开一口小白牙,艰难的伸了个懒腰,露出个锁骨处全是暧昧红印。
江枝惑瞧见,唇角扬了扬,没强求,摸摸少年脑袋让他再休息一下,起身出门。
茸茸体质够弱的,这还没把他怎么样呢就喊累。
要练,多练练。
江枝惑出门,瞧瞧屋里窝着的少年,脸上笑意清浅,带着几分晦涩思索,关上门。
迟茸就在寝室窝着躺了会儿,没多久,虞山乐过来了。
迟茸前几天一直在忙迟行堰的事,都没顾得上和妈妈还有乐哥联系,这会儿见他过来,心里颇为高兴,给他抵两包零食。
“乐哥!你怎么来了?”
寝室里就迟茸一个,虞山乐捧着零食瞧着他,脸上有些莫名的懊恼和担心,欲言又止,“年年……”
迟茸:“???”
“嗯?怎么啦?”迟茸歪歪脑袋,一脸疑惑,“乐哥你有心事?”
虞山乐:“……”
可不就是。
虞山乐瞧着弟弟,深吸口气,低声问,“前几天学校那个车祸,冲着你和江枝惑来的是不是?你们有没有事?”
姑姑去找人问了,对面是预谋而来,且预谋了不止一件事,还和迟行堰有联系,可他和姑姑居然一直到事情解决了才知道。
虞山乐有点悔,感觉还是对弟弟关注不够,拉着他仔细看看,关切询问,“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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