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年没往深处想,只是带了悔意的质问:你怎么能当着叔叔的面提我,他肯定会生气的。
权斯庭:不会生气,只是想把你这个小家伙介绍给他,难道你就这么上不得台面?
盛褚年哑然,什么歪理,哪个正常中年人会认可他的存在,抛开接受能力来说,论是谁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和不三不四的人扯上关系。
权斯庭开口就再与他谈钱,活脱脱包.养与被包.养关系。
哪里正常恋爱关系啊,根本就是金.主在养小.情.人。
盛褚年才不信权斯庭就是单纯想把他接受给长辈。
老狐狸似的那么精明,谁知道他利用这通凑巧来的电话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盛褚年赌气的回复:怕叔叔怪我勾.引他的儿子上.床。
好理由。
权斯庭看着屏幕嗤笑,他找了个空房间关上门,给生气的小家伙打去电话,哑着音问:“做都做.过了,你还怕什么?”
他笑问:“敢做不敢认啊?”
“宝贝你知道吗,你的腰细得我都生怕……”权斯庭越说越来劲,像是故意在撩.逗盛褚年。
荤话张口就来。
盛褚年羞得脸颊涨红但更多的情绪是生气,耳朵里时不时传来男人不堪入耳的荤话,他霎时间就不想说话了。
权斯庭觉得他应该是恼了,于是顺着他心意说:“晚上有空吗,想见你。”
意思不言而喻。
盛褚年站在窗边打电话,一阵微风刮过,树叶被吹得掉了满地。
杂乱的声音险些盖过男人的声音。
盛褚年像是思考,很久后才故作矜持的说了声,好。
——
浓重的呼吸声萦绕在耳畔,盛褚年脑袋里乱哄哄的,一不留神就开始胡思乱想。
商务车后排,空间不算狭窄,可两人亲在一起就略显拥挤。
车里的内饰被改装过,昏暗暧昧的环境下,微黄的氛围灯隐约散着光芒。
盛褚年紧紧盯着灯光来源,竟然在于权斯庭重逢时双目涣散出了神。
他在思考,自己下一步的处境会是什么?
权斯庭发狠的在他腰间轻掐,力度不大更多像在调情,继而权斯庭又耍无赖般问他:“就在这里可以吗?”
盛褚年忽得惊觉回神,眸子含水的望着他直摇头,“不要,司机会听到的。”
他何尝不知道,作为老板的人是权斯庭,属下员工即使知道又能怎样,装瞎装聋不正是保住饭碗的基本条件。
没等同意,权斯庭用手指堵住他的唇,“没关系,把嘴巴捂好就不会发出声音了。”
往往击溃人的心理防线很容易。就好比像他现在这样,专挑不给盛褚年留后路的事情做。
盛褚年的背软软抵在座椅,他的反抗近乎为零,太剧烈的挣扎完全会被前排听到。
即使风吹草动声音很清晰的传入耳中,他是人,他也会尴尬,会难为情。
他能做到的只能是依顺,祈祷权斯庭不会在现在对他兴趣过剩。
但往往事与愿违,他越不喜欢的权斯庭偏喜欢。
权斯庭用修长的指节去摸他的脸,从脸颊一直滑到锁骨他才停。
衣服遮挡了他的兴趣,有些碍事却也无妨。
布料的摩擦声在空气中暴露,刺耳的噪音在安静下异常明显。
扣子被一颗颗解开,权斯庭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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