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肢纤细,权斯庭使坏的将手搭在他腰跨间,虎口停留片刻轻轻地掐了一把。
少年腰身吃力,颤栗的扭动,这个微小的举动险些闪得盛褚年跌在男人怀里。
权斯庭笑说,“干嘛躲我?”
盛褚年呼吸短促沉默着并未回应,
贝齿轻.咬,口腔的软.肉痛到发麻。作为不回答的惩罚。盛褚年吃了痛,无力地倒在男人胸膛抬眼哀怨瞪着他。
好端端的接吻又差点成了单方面折.磨。
权斯庭那么喜欢咬人,怕不是上辈子是条狗。
这辈子狗变成了人,简直比狗都狗!!
距离出奇的近,盛褚年重新恢复平衡,他态度强硬的掰开男人握在他腰间的指,生气道:“我在你心里不过是玩.物罢了,找你的朋友去。调.戏我做什么。”
醋味很大,宛如醋坛子被一脚踹翻了。翻涌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酸。
朋友?噢,权斯庭刚才自己提的。
“怎么?宝贝吃醋了?”权斯庭瞬间明白盛褚年闷闷不乐的一早晨究竟在做什么。
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谜底显然已经揭晓。
原来是小家伙生气了,听到他说朋友时下意识都猜到了朋友的身份不简单,气鼓鼓的样子像只河豚。
少年说话有些欲盖弥彰的掩饰,“我没有。”非常苍白的狡辩。
吃醋被坐实。
权斯庭眼神充满玩味,不说话,只是挑眉看着。把盛褚年对比的更像个受气包了。
“没有,我没有吃醋,你的事情我又没资格管。”颇有种恼羞成怒的意味,盛褚年说着说着都快哭了,表情蔫蔫的耷拉着眼:“权斯庭我真的没有。”
权斯庭抬手揉揉少年,俯身腰凑他耳边低语:“给你名分你又不要,除了惯着你之外,我还能宠着谁?”
“…?”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盛褚年演得过于投入,差点真把自己搭进去。
他承认,听到权斯庭会为了朋友而学做菜时确实震惊。可要说打翻醋坛子吃飞醋还真不至于。
能与权斯庭共度余生的伴侣说不定还没出生呢,就他这样坏脾气的混蛋,谁愿意啊。
——
往常两人白天很少见面,今天不仅亲昵了半天,权斯庭还破天荒要带他外出。
车行驶在道路,两边的树影飞快闪过。
盛褚年坐在副驾有些走神,胡思乱想的思绪早就飞到外太空。
出门时权斯庭连地点都不曾透露,怕不是要把他带出来像卖猪仔似的把他也卖掉。
最终权斯庭的车停在了距离商场还有五百米距离的停车场。
走个红绿灯,过条马路就是商场,权斯庭停车的位置却很怪异,明明商场自己就又地库。
盛褚年不以为然,就当是道路堵车,开来商场楼下不方便。
两人并行走着,一高一矮莫名不搭调。过马路时权斯庭摸到他的指尖,继而牵起他的手。
十指紧扣,盛褚年低头看着。他没表达不满,而是乖乖让权斯庭牵着他。
马路两边均是几层楼高的商业街,他俩路过的那一侧,顶楼正在装修,楼顶依稀可以看到维修的工人在拆换广告牌。
巨型的牌子,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就能被风吹得缓缓砸下来摔个稀巴烂。
确实危险,看得人心一颤。
盛褚年仰头看了看,又半开玩笑道:“别等着咱们路过时广告牌就砸下来,直接彩票都可以中头奖了。”
话音刚落,他的乌鸦嘴应验了。
巨大的广告牌不受控制的跌撞,然后快速的砸下来,眼见就要盖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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