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年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我他总不能说是自己不想,不愿意
猫耳和猫尾巴是配套的,刚在换衣服,盛褚年仅是穿了他叫闪送买来的女仆装。
至于猫尾巴……
既不是绑带就能固定的,也不是衣服背后自带的,而是属于那种手动嵌入式的。
但盛褚年自己对自己还没心狠到那程度。换句话说,他不会,缺乏经验。
从未体会过。
男人凑的他极近,嘴角噙着一抹笑,“你穿,真好看。哭起来肯定更可爱。”听不出意味的玩笑,像在夸他,又像在损他。
盛褚年听了很不服气,奈何现在还在男人家,他说什么都不作数。
权斯庭故意问:“尾巴是在等我帮你安吗?”
“我…我不会。”少年眸子升出一层水气,声音又低又小,别过脸满是为难。
权斯庭和他仅有一拳距离,手搭在他肩膀,坏笑道:“原来宝贝不会啊,那我帮你好了。”
还没等盛褚年反应过来权斯庭的手就落在他腿根,他就和炸药桶似的瞬间被点燃,情绪和身体本能的排斥起来。
他脸色“唰”的白了一个度,权斯庭的声音还在耳边嗡嗡响,下一刻权斯庭将他抱起带回卧室把人按在床上。
不想,不能,不愿意,盛褚年脑海里想不出别的词汇,只能拼命摇着脑袋表示抗拒。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抗拒完全等于徒劳,最终他连猫尾巴那种小玩具就没能逃掉。
盛褚年噙着泪,火辣辣的刺痛感遍布全身,他蜷缩在床边恍恍惚惚听着男人站在离他一米开外的地方说着什么。
“刚认识你,我就再想,和你做那种事的时候你的裙子会不会也跟着晃。”
“今天咱们就亲自实践一下。”权斯庭浅笑的看着他,转身锁了门。
昏暗的天气外加窗帘的遮挡,房间里的视线昏暗不堪。
盛褚年双眼朦胧间看到一束亮光,整个人瞬间惊恐了万倍,权斯庭下一步的动向他几乎已经了解透彻。
那道亮点逐渐逼近,他撑着身子往后躲,床就那么大,权斯庭抓住他脚裸轻而易举将人拽回来。
盛褚年的眼睛里映射出烛火的微黄。
男人哄声安慰,眼神却恨不得连皮带骨把他吞入腹中,“别怕,低温的不会受伤。”
想躲,权斯庭仅凭一只手便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扯的膝盖半跪趴在床沿。
盛褚年扭着胳膊喊疼,青筋暴起的手却抓的他动弹不得。
权斯庭手中的腊向他倾斜,盛褚年试图躲开却没能成功,腊滴落下,比想象中的还要刺痛,疼的少年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他攥着权斯庭衣角,因痛求饶:“权斯庭我错了,你放开我…”
权斯庭无所谓的冷哼,继而笑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对吗?”
颠倒黑白有一套,盛褚年忽然明白了,那男人根本就不会因为他的示弱而放过,相反说他现在这幅惨样更引权斯庭喜欢。
盛褚年满脸泪痕的喊权斯庭名字,因为逃避痛苦而近乎失了理智,像复读机似的只知道喊他名字。
无意间权斯庭看到他大腿又道不算浅的疤痕,男人有些郁闷的触到他早就好到彻底的伤痕,“怎么伤到的?”
完美无瑕的碧玉居然还有残缺瑕疵,他从前根本没有注意到。
少年楞了几秒突然回神狼狈的扯了扯裙边挡住,他止了哭声,用一种直接近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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