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郁气:“你只是生病了而已。”
她轻拍了拍云欢的背,“一定要按时吃药。”
精神科医生最擅长的就是煽情,然后煽情煽到了关键时刻,云欢来了句:“要是唐医生正在拍我的背就好了。”
……
叶珈蓝默默地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说了几个字:做梦去吧。
他敢。
-
叶珈蓝和唐遇开始休假的日期排的是最晚的。
一个初五,一个初七。
初五的还好说,还能赶上一个新年的尾巴;初七的才放假,年都已经过完了。
不过好处也有,他们两个比别人多休了几个工作日。
初七那天,两人趁着民政局开始上班,赶着新年新气象去领了两本结婚证。
结婚证书颜色漂亮,叶珈蓝把它压在枕头底下睡了两天觉,每天晚上都会被美梦笑醒。
婚礼日期也很快定了下来,在西方情人节那天。
刚好是大年初十,大喜的日子。
唐遇和叶珈蓝都不喜欢太热闹,所以婚礼规模不大,只邀请了亲人和亲近的朋友。
满打满算也就几十个人,需要应酬的地方不多。
甚至可以说是少的可怜。
但即使是这样,叶珈蓝还是觉得累,又困又乏,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婚礼当晚不到九点,她就有些撑不住,先回到房间休息了。
唐遇十点半回房间的时候,叶珈蓝躺在床上睡得正熟。
她那张脸生的温柔,但是睡姿却跟温柔丝毫搭不上边,睡裙都翻到了腿根处,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唐遇松了松领口,然后十分坐怀不乱地把她裙摆,拉了下来。
叶珈蓝丝毫没有察觉,翻身的时候小声嘟囔了句:“遇遇……关灯……”
唐遇把卧室的大灯关上,只留了一盏台灯。
橙黄色的光线寡淡晦暗,唐遇在床头坐下,食指细细地沿着女人温柔娴静的侧脸勾绘下去,一直到下颌锁骨,然后,他收回手指。
几分钟后,唐遇轻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里头放的是叶珈蓝从她的小公寓里搬过来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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