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致琛松开江以,门也同时露出一条小缝。
傅致琛重复了好几次,最后才放弃去碰江以。
“你家闹鬼?”傅致琛纳闷地问。
“嗯,确实闹鬼。”
宋南山也在一边帮江以作证,越说越委屈:“之前有黑社会的找上门,就是那个鬼动手打人,结果是我帮鬼坐牢,我还要赔人家二十万……”
“哦……”傅致琛说着,走出去打了个电话。
没多时,一个人送了把电锯上门。
傅致琛站在门外,直接用电锯把门锯烂了,然后拉着江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谢青梧站在供台前,诚心摆了摆:“是他亵渎,您若是生气就把他带下去吧。”
似道歉,又像是许愿。
宋南山在傅致琛锯门的时候,跑出去找江舟行了。谢青梧和傅致琛是一伙的,他一个人胜算太小。
傅致琛的举动全都让江以算到了,他冲动行事,车上只有他和江以两个人,他还要忙于开车。
在傅致琛的车平稳上路行驶的时候,一把带着浓烈血腥气的刀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把刀刚杀了江舟行。”江以直言道,“你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
傅致琛猛地一脚油门,试图靠惯性甩掉江以手里的刀。
江以早就意料到了这一点,在车辆有减速倾向的瞬间,他改成双手持刀的同时,毫不犹豫地对着傅致琛的脖子插了下去。
刀尖前端已经没入了傅致琛的脖子里,傅致琛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紧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握住刀刃,感受温热的鲜血顺着皮肉和刀刃的缝线淌出来的黏腻感。
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像是一只找到了瓶罐的八爪鱼,用着恐怖的触手狰狞地占满整个罐子。
“我想你刚刚下一句是‘猜你不敢’。”江以坐在副驾驶上,侧头冷漠地注视着傅致琛。
傅致琛扑向江以,两只手掐在江以的脖子上,死死地掐住。
双眼充.血,面目狰狞,像个恶鬼,咬牙切齿地嘶吼:“我死,你也得跟我陪葬!”
和傅致琛的疯劲完全相反的是江以的冷意。
“那你掐死我吧。”说完这句话,江以缓缓闭眼,等着他和傅致琛双死的结局。
傅致琛的手臂上经脉暴起,青的紫的脉络纠缠在一起高高耸起,整个手臂都呈现出一种失控的狂暴。
傅致琛看似双手用力,可江以没有感受到一点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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