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见这招有效,赶紧又挪着身子凑到了徐先生面前,哭哭啼啼道:“先生……只有您可以救我了。”
江以哭红了眼眶、鼻子,仰头的时候身体还因为啜泣发抖,脆弱的像一颗露滴,一抹就会散掉。
如果不是江舟行忽然横插一脚,江以现在就应该躺在徐先生在游轮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喝热水。
偏偏江以装可怜这招在江舟行那用了太多次,以至于江舟行一眼就看出来他江以又在骗男人。
“徐先生,这么轻易就被说动了?”江舟行倚在栏杆上,望着徐先生。
江以已经悄悄摸摸的挪到了徐先生身后,通过贴近徐先生的身体发抖来传达自己的不安和害怕。
没有男人不吃这套,更何况这还是个漂亮的,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可怜在求救,嘴上说着:“只有你能救我”这种话。
徐先生没察觉到江舟行来势汹汹,随意地接话:“长得这么好看,死了倒也可惜,等船靠岸我就把他锁起来。”
“你认真的?”江舟行皱眉眼睛微眯,搭在栏杆上的手攥了起来。
“难不成你也想来分一杯羹?”徐先生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面前这男人明摆着也是来抢人的。“江以就一个,我总不能劈成两半给你。”
江以赶紧出声打断了两个人愈发危险的对话,“徐先生,我害怕。”
江舟行身子向前倾,拉进了他和江以的距离,“怕什么?怕我俩真的把你劈两半?”
江以吓得又忘徐先生背后 藏,嘴里还嘀咕着救救我之类的话。
江舟行擦过徐先生的肩膀,抓住江以的肩膀,“跟我走。”
江以被迫踉踉跄跄跟在江舟行背后,还时不时冲徐先生使眼色。
徐先生稳稳接住眼色,喊了几个壮汉来把江舟行围住,“我先看上的,你这样做不太好吧?”
“徐先生,你怕死吗?”江舟行站在人群中央,没有丝毫的畏惧,反倒是反问对方。
徐先生愣住了,他没明白江舟行为什么这样说。
“现在你该怕了。”江舟行拍了拍手,从游轮的各个角落里冒出了好些拿枪带刀的保镖,把原本包围江舟行的人围住。
江舟行走到徐先生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松地笑笑,“忘了告诉你,这艘游轮我的,这次活动也是我组织的。”
徐先生的表情僵硬,他已经没有后路可走,再走就是海了。
徐先生知难而退,赶紧撑起讨好的笑容,掏出一支烟和打火机凑到江舟行面前,点头哈腰试图给他点上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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