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你不是说你们关系很好吗?”江小之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该把视线停在谁身上。
“为什么桌子上有两百块钱?是工资待遇还没聊妥吗?”
紧接着,两个人都闻声看向江小之。
“你们接着聊,我不打扰。”江小之的好奇心在两人齐刷刷充满恶意的目光下消失的荡然无存,她缩着脖子飞快溜走。
就在两人打算重新讨论价格的时候,江小之又从办公室门后露出半个脑袋,“谢总,哥,我就在门外等着,有需要随时喊我。”
两个人同一时间咬着舌头把马上说出来的话咬下去,改为平静地点头,实则差点要憋出内伤。
听到门关紧后,江以才重新把要说的话说出来:“二十万,你如果不给我,我就报警说你强了我。”
但江以不敢大声说,所以声音很小,小到谢青梧没有听清。
“什么?”谢青梧皱了眉头。
江以以为谢青梧想赖账,立马拿出手机按出110,“你就说给不给,不给算你强上我。”
谢青梧本来都打算逗完江以就给钱,一个写有“强女干”的五指山轰然把他压下,让他掏钱的手都僵住了。
好不容易被江小之打破的僵硬气氛,立马因为江以的报警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我们是你情我愿的,怎么能算强呢?”谢青梧不喜欢听江以说那两个字,眉头都皱起了。
江以震声呛了回去:“你情我愿是建立在你没有骗我的基础上的!”
谢青梧冷静回问:“我骗你什么?”
“钱。”
“我给你了。”
谢青梧指了指桌子上的钞票。“我和你就只能是嫖娼,我被抓进去,你也得被抓,还要没收非法所得。”
这一下,把江以问倒了。
秉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让这龟孙尝到苦头的心态,江以毅然而然选择了报警,并且当着谢青梧的面,上演了一出声泪俱下的控诉大戏。
“呜呜呜……我可怎么办啊,我不干净了,他现在还想塞两百块给我,把他的罪行掩盖成嫖娼,呜呜呜呜……”
“他还威胁我,说如果我报警就把我丢到海里喂鲨鱼,可是我好害怕啊,我真的好难过。”
江以一边抱着手机哭,一边把自己的衣服揉得皱皱巴巴,头发也用手给抹得没个正型。
谢青梧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我给你钱,你把电话挂了。”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支票和一支笔,洋洋洒洒写上几行字。
江以张嘴无声地说:“我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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