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夕悦叹息:“都快结婚的人了,还想着年轻的□□啊?”
喻凝仰起脑袋,开玩笑:“那这不还没结婚吗?”
鲁夕悦:“………跨年你们什么安排?”
“没安排,工作。”
闻言,鲁夕悦抬起眼睛:“你和宗岳......最近还好吧?”
“挺好啊,就是他忙得不行。”
喻凝也有几天没见他了,这人忙得像是这世界少了他就不会转似的。
两个的第一个跨年,大概也是各自忙碌。
——
下午宗岳难得空闲,得知喻凝和鲁夕悦在一块儿,便邀约两人逛完商场后一同吃晚餐。
可半道鲁夕悦忽然接到乐团的通知急匆匆离开,只剩下喻凝一个人。
宗岳七点左右才能结束工作,她闲来无事,挑了几套冬装准备去送给在锦城附中上课的何向年。
才打包好衣服,就看到手机来电显示“小年”二字。
喻凝暗中感慨心有灵犀,可接通电话,对面说话的人却不是何向年。
那声音青涩,带有明显的慌乱:“你是喻凝吗?”
“你是谁?”
“我是何向年的同学。”
他像是在跑着喘息,着急忙慌地说:“何向年被人打了,你快点过来!”
喻凝一听,立马直起身:“他在哪里?”
对面报出个地址,然后挂断了电话。
喻凝回拨过去,却无人接听。
她思索片刻后立马打车去了那个地方。
说来愧疚,从南川把何向年带来锦城后一年多的时间,大部分都是他一个人度过的。
喻凝工作比较忙,排戏进组一去就是以月为单位,所以把他托付给爸爸以前的手下老丁叔照看。
现在突然接到这样的电话,她心里无比焦急。
何向年从小在乡下长大,性子莽撞,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同学发生了矛盾。
……
目的地是在锦城附中旁边的园区,喻凝顺着地址绕到了地下一层。
这里昏暗漆黑,弥漫着地下室常年不见阳光的潮湿味道,远处的门内有光亮,闷重的声音隐约传来。
没有多想,喻凝走过去推开重门,沿着走道往前。
一股热浪扑来,越往里声音越强烈。走道两边的红墙挂满照片,上面都是□□上身满是肌肉的拳手。
看到mma的字样,她后知后觉这里是一个格斗馆。
穿过走廊,她来到偌大的下沉式馆内。
这里主调偏红,顶层红黑相间的颜色燃起了馆内的热血与激情。人头攒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呐喊声充斥着地下。
八角笼边围满人,熙熙攘攘气氛躁动不安。
喻凝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差点被几个的男人撞倒,又连忙收起脚沿着墙壁走。
只往前了两步,就看到熟悉的面孔。
在无人在意的昏暗角落,何向年被一群人围着,他头发乱糟糟的,少年模样的脸上尽是伤痕,嘴角还粘了一些地上的灰尘。
他被其中一个男人拽着衣领狠狠按在墙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本以为是学生之间的矛盾,可眼下围着何向年的都是成年人,虽然年纪不大的样子,可各个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
喻凝顾不上害怕,上前:“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几人回眸,看到是一个穿着粉白衣服的女人后皆露出疑惑的神情。
他们打量着她,对这个突然冒出来又满脸怒气的女人感到好奇。
“喻、喻凝?”何向年轻喊出声:“你怎么来了?!”
喻凝看到他脸上的伤痕后心头一紧:“小年!你没事吧?”
意识到她是何向年的人,几个人恶狠狠地挡住她的路:“你谁啊?”
喻凝捏着手,后退一步:“我是他的监护人,请你们放开他。”
几个人显然不把她放在眼里,立马将她团团围住:“监护人?这小子不是孤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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